,能讓他們林府滿門盡滅,無一活口。可是我要的不是這個,我要讓他們親眼看著自己費盡心機得到的一切一樣樣的失去,他想要高樓起,我偏要他樓塌了。”
雲翹目中厲色一閃:“我要為我娘正名,要堂堂正正的將我娘迎回藥王谷,而不是做為他林府的一個妾氏,連他林府的祠堂都進不了,他算個什麼東西,用我孃的命和名聲為他鋪路,他也配!”
雲瑟眼睛一紅,身上凌厲的殺意頓散:“翹兒......。”
雲翹周身的厲氣一收,目光溫和的看著雲瑟:“瑟叔,京中的一切交給我,你儘快回谷,祖父年紀大了,留他一人在谷中,我不放心。”
雲瑟不甘的看向雲翹正想再說些什麼,卻突然耳朵一動,目光凌厲的朝著院子中望去,只見一錦衣華服的青年,正笑意盈盈的從院外走了進來。
雲瑟眼睛一眯,看向雲鴻:“這騷包小子是沈煦?”
雲鴻微笑著點點頭,雲瑟嘴角一抽,起身迎了出去。
看到從屋中走出的人居然是雲瑟,沈煦先是一怔,然後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快走幾步迎了上去:“瑟叔,你也來了?”
雲瑟一臉嫌棄的上下打量著沈煦,只見他身穿一襲月白色的織錦長袍,上面繡著精美的祥雲紋案,腰間束著一條華美的玉帶,懸掛著一個繡工精湛華麗的荷包,以及一塊晶瑩潤澤的玉佩。
頭髮也梳理得一絲不苟,用一個精緻絕倫的金冠高高束起,上面鑲嵌的紅寶石鮮豔欲滴,在陽光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熠熠生輝,好一派風流倜儻的模樣。
雲瑟打量完畢,二話不說,照著沈煦的面門就是一拳。
沈煦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來不及反應就閃身躲開。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雲瑟的拳頭又打了過來。於是,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地打了起來。
身後的石墨見狀,立刻往後一跳,遠遠地躲開,一副生怕自己被波及到的樣子。
這時,雲鴻他們幾個都走出了房間,站在屋子門口,笑嘻嘻地看著二人在院中上躥下跳地過招,還時不時地點評幾句。
沒一會兒,兩人就你來我往地拆了上百招,雲瑟這才滿意地看著沈煦笑道:“不錯嘛,看來這十年你雖然荒唐了點,手上的功夫倒是沒生疏。”
這時的沈煦,頭髮散亂的掉下幾縷掛在臉頰兩邊,金冠也歪歪扭扭的掛在頭上,一副似掉非掉的樣子,身上的月白長袍更是髒兮兮的,滿是腳印和灰不溜秋的拳印,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看到沈煦這般狼狽的模樣,雲瑟頓覺心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
石墨見此立刻咧著大嘴小跑上去,幫著沈煦整理好頭上的金冠,又殷勤的幫他拍拍身上的灰漬,待整理完畢後,沈煦這才拱手與眾人一一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