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可以的,你不用擔心。”醫生微微一笑,用老父親看自家崽崽般的目光看著沈如墨,“只要你按時吃藥,配合治療,一個星期後,鱗片就能長全。”
“謝謝你。”沈如墨鬆了一口氣,作為一條鮫人,還是雄性鮫人,他的尾巴鱗片的重要性堪比男人的髮型。
沒有幾個人能接受自己的伴侶是個禿子。
人家禿頭還能戴假髮,他總不能黏假鱗片吧?
沈如墨想著,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醫生看了一眼活潑的小人魚,彎了彎唇,幫小人魚治療好了,他站起身,收拾好東西,“明天晚上我還會過來一趟,這些是藥劑,一天一支,別忘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