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
“嗯。”顧葉臨伸手，摸了摸沈如墨白白嫩嫩的小肚皮，“真不疼？”
“哈哈，不疼。”沈如墨怕癢，被顧葉臨一摸，笑著往後退。
顧葉臨伸手，護住他的頭，防止撞到車窗。
“今天，這怎麼回事？”顧葉臨嘆了一口氣，將沈如墨摟到懷裡，下巴擱在他頭上，接到學校電話的時候，他差點嚇死，“好端端的，怎麼跟人打架了？”
“今天有一個人過來找我，他家住在我外公家附近，初中跟他一個學校，他看到你每天來接我，就想問我借錢，我不給，他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高興磊聽不下去，就揍他了。”沈如墨簡單將事情說了一下，“後來他的朋友過來，看到了，打高興磊，高興磊跟我的朋友為了幫我們，又跟他們打起來，這才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