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赫姆趾高氣昂地踏入了這場堪稱奢華至極的貴族宴會,他那高昂的頭顱簡直要衝破雲霄,似乎宴會廳那華麗無比的穹頂都成了他眼中微不足道的存在,他要用這種姿態向在場的所有人宣告,他擁有著無可匹敵的尊貴地位以及超凡脫俗的不凡氣質。他身上所著的服飾華麗絢爛,每邁出的一步都攜帶著一種目空一切的傲慢,彷彿腳下的整個世界都應該對他頂禮膜拜,瑟瑟發抖。
在這宴會之上,他眉飛色舞,神情誇張得無以復加,那豐富多變的面部表情恰似一場精彩紛呈的戲劇盛宴。他滔滔不絕地誇耀著自己的豐功偉績,言辭之間滿是洋洋得意與自豪之情,那副模樣彷彿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絕對主宰,整個浩瀚宇宙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高聲叫嚷著,聲稱自己能夠憑藉著強大到無人可敵的實力,如同秋風毫不留情地掃落枯葉一般,輕而易舉地將特利爾擊潰。並且,他還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擁有足夠的能力引領法蘭克貴族們在重重危機之中安然無恙地全身而退。他的語氣中充斥著一種唯我獨尊的傲慢,似乎世間的萬物都不過是他手中隨意擺弄的玩物罷了。
然而,貴族們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如同雕像一般一言不發。整個宴會廳瞬間陷入了一種詭異到極點的沉默之中,空氣中瀰漫著令人壓抑的氣息,那沉重的氛圍彷彿一座無形且沉重的大山,狠狠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這種沉默絕非普通意義上的安靜,而是一種蘊含著無數複雜情緒的寂靜,就好似暴風雨即將來臨之前的寧靜,讓人內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和極度的不安。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仿若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默默走到帕赫姆的身旁。他的動作輕盈得如同飄落的雪花,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彷彿生怕驚擾了這宴會廳中某種神秘的存在。他手法嫻熟地給帕赫姆倒上了一杯酒,那酒在璀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一種詭異且神秘的光芒,讓人不禁心生寒意。帕赫姆絲毫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在眾多貴族的注視之下,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拿起了那杯酒。他的動作流暢自然且充滿自信,彷彿這杯酒是他理所應當獲得的獎賞。他正準備將這杯酒一飲而盡,可就在酒杯即將觸碰到嘴唇的那一瞬間,他的心中突然閃過一絲疑慮。那一絲疑慮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瞬間打破了他原本堅如磐石的自信。他將酒緩緩地拿到眼前,仔細地端詳著,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彷彿想要從這杯酒中看出某些不為人知的端倪。隨後,他眼神冰冷如霜地看向旁邊的一名貴族,微微抬起下巴,那動作中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威嚴和沉重的壓迫感,示意這名貴族喝下這杯酒。
那名貴族的心中猛地一驚,額頭上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宛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恐懼的光芒。他的內心無比清楚,這酒裡面含有致命的毒藥,那毒性之強,足以讓他在轉瞬之間丟掉性命。可面對帕赫姆的命令,他又不敢公然違抗。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著,那顫抖如同秋風中搖搖欲墜的落葉,顯得那般無助和脆弱。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懼,那恐懼彷彿要將他的靈魂徹底吞噬,以至於他遲遲不敢伸手接過那杯酒。
帕赫姆見此情形,臉色愈發陰沉,彷彿那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的天空,隨時都有可能降下一場恐怖至極的暴風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讓人僅僅是看上一眼,便會感到不寒而慄。他二話不說,直接揮手示意身邊的守衛行動。
這些守衛如同飢餓已久的惡狼、兇猛無比的猛虎一般,迅猛地衝上前去。他們的動作粗暴而有力,彷彿是飢餓的野獸迫不及待地撲向自己的獵物。他們強行掰開那名貴族的嘴巴,將那杯酒毫不留情地灌了下去。那名貴族拼命地掙扎著,他的四肢不停地扭動著,試圖掙脫守衛們如鐵鉗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