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利爾使盡了渾身的解數,猶如一隻徹底陷入瘋狂的野獸,不顧一切地朝著山上狂奔而去。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決然的意味,彷彿將自己的生命都傾注在了這奮力的奔跑之中。他的肌肉緊繃,青筋暴起,每一步都像是在與命運進行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用盡了他全身的每一絲力氣,似乎要將自己的身體壓榨到極限。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的喘息都如同狂風呼嘯,心臟如同瘋狂的鼓槌般猛烈地撞擊著胸膛,那沉悶而有力的聲音彷彿是他內心不屈的吶喊。
身後的夏利巴也毫不示弱,他緊咬牙關,牙齒彷彿要被咬碎一般,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黑夜中的星辰,熠熠生輝。他緊緊地跟隨著特利爾的腳步,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堅實無比。他們在那蜿蜒曲折、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艱難地跋涉著,山路的石頭和泥土彷彿在故意阻礙他們的前進。那些石頭尖銳而鋒利,泥土溼滑而泥濘,每前進一步都顯得如此艱難,彷彿是在跨越一道又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他們的腳掌被石頭劃傷,鮮血染紅了腳下的泥土,但他們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頑強地向前邁進。
汗水如注,從他們的額頭不斷地湧出,如瀑布般流淌而下,早已將他們的衣衫徹底浸溼。那溼漉漉的衣衫緊緊地貼在他們的身上,彷彿是一層沉重的枷鎖,讓他們感到無比的沉重和疲憊。每一次的抬腿,都像是要抬起千斤重擔,每一次的落腳,都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使不上力,但他們依然堅持不懈地前進著。
帕赫姆站在山下,望著特利爾和夏利巴逐漸遠去的身影,他的心中彷彿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那火焰熾熱而狂暴,憤怒和焦急如兩條毒蛇般交織在一起,瘋狂地啃噬著他的理智。他的臉色漲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瘋狂的決絕,那是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怒火中燃燒。在這股近乎癲狂的情緒驅使下,他竟然做出了一個極其瘋狂的決定——放火燒山。他妄圖以此極端的方式,逼迫特利爾和夏利巴現身。他的手中拿著火把,毫不猶豫地將其扔向山林,火勢瞬間蔓延開來,吞噬著一切。
夏利巴和特利爾兩人終於艱難地抵達了山頂,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的心瞬間沉入了無底的深淵。那兇猛的火焰如同惡魔一般張牙舞爪,肆無忌憚地蔓延著,瘋狂地吞噬著周圍的一切。火焰跳躍著,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熾熱的空氣撲面而來,彷彿要將他們的靈魂都灼燒殆盡。夏利巴的心彷彿在瞬間墜入了冰冷的深淵,絕望和無助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他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彷彿生命的光芒在這一刻徹底熄滅。他呆呆地望著那漫天的火焰,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特利爾的眼中同樣充滿了悲憤,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骨節處發出“咔咔”的聲響,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山頂上顯得格外刺耳。然而,面對這肆虐的火焰,他卻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彷彿自己是一隻渺小的螻蟻,在大自然的怒火面前無能為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但在那絕望的深處,卻又隱藏著一絲頑強的火苗,那是他對生存的渴望,對命運的不屈。
夏利巴艱難而狼狽地從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他的身體搖晃著,彷彿一陣微風都能將他吹倒。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決然,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堅定。在特利爾尚未完全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邁著堅定的步伐來到了懸崖邊。懸崖邊的風呼嘯著,吹亂了他的頭髮,他卻毫不在意。
夏利巴緩緩地張開了口,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那聲音中飽含著無盡的痛苦和無奈,彷彿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吶喊。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重的石子,墜入特利爾的心中,激起層層漣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捨和堅定,他告訴特利爾,一定要想盡辦法逃走,只有頑強地活下去,才有可能回來為他報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