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訊,本想寄出信件,寫完之後才意識到地址的問題還沒解決。”
按理說,以阿貝汐在愚人眾的地位,基本把信送到蒙德的大使館就行,剩下的問題愚人眾會自發的解決。
但他的身份實在不適合明目張膽的去和愚人眾接觸,至少不能明目張膽的在城裡大搖大擺的走進大使館。
而透過官方寄出的信件,介於來信兩方的特殊性,其內容或多或少都會被監控。阿貝多本人倒是不怎麼介意,但那位執行官——也就是左汐——以他的性格,知道之後大概是會介意的。
這樣相當於是憑空給蒙德的騎士團找麻煩,如果可以的話,阿貝多還是希望可以避免。
剩下的辦法大概就只有透過非官方渠道了,要麼去別的國家,要麼透過冒險者協會。
去別的國家顯然太過麻煩了一點,而透過冒險家協會……專門掛一個送信的委託有些小題大做了。
於是此事就一直被擱置,直到現在他才有機會當面問起。
“沒看出來你的顧慮居然有這麼多……小汐挺好的,放心吧。具體的你可以問問那邊那隻狐狸,她這段時間一直在稻妻的工坊。”
雖然對方沒明說,但左汐也猜出了阿貝多的那些顧慮。他還以為阿貝多不怎麼管這些事情呢,沒想到心裡想的還不少。
“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呀,奴家可不敢去幹預那間工坊啊……那種地方那麼恐怖,一個說不準的,可能就又要被某人當成玩物了呢。”
八重神子又開始作妖了,捂著嘴巴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左汐的眼中還閃著淚光。話裡話外都在陰陽左汐曾對她做的那些「負心漢」行為。
想當初,她堂堂八重宮司的身體在左汐這傢伙手裡跟個玩具沒多大區別。一會兒當圍脖戴著,一會兒當物件把玩挑逗。
事後拍拍屁股走人,留她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狐狸在稻妻隔海相望……曾經的屈辱她可是一點都沒有忘記呢,就等著將來某一天從某人身上討要回來。
“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別說我沒提醒你,這裡可是至冬,不是在稻妻……桑多涅追殺你的時候可不會像在稻妻那樣收斂了。”
一段時間沒見,這隻狐狸更加欠揍了啊……明明上一次見面的時候還只是比較狡猾而已,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這種像是怨婦一樣的陰陽怪氣的本事了。
而且這隻狐狸越來越勇敢了啊,明明在稻妻的時候已經和桑多涅打過照面了,居然還不長記性。
還是說她其實就是故意的,為的就是挑釁桑多涅,順帶給他找麻煩?這其實是在給她自己找麻煩吧……
“哎呀呀,小女子還什麼都沒有說呢。這位執行官,哦不……這位神明大人,怎麼就開始對號入座了呀?”
八重神子故作驚訝的張了張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左汐。那張迷倒眾生俊俏而又嫵媚的臉蛋,此時此刻在左汐的眼中也更加欠揍了……
這麼可愛的小狐狸,他打一拳應該能哭上很久吧?
“喂,那維萊特是吧?現在怎麼不把你那套律法給搬出來?”
目睹了這一場年度大戲的眾人適時的選擇了保持沉默,除了某位熱情似火的神明。
瑪薇卡挑了挑眉看向了楓丹的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她對楓丹的律法沒有了解,但婚外情這種東西在哪裡都是不被允許的吧?
剛剛對方既然能以「誹謗」為由扯出楓丹的律法和審判,這會兒怎麼就不吱聲了?
吵起來啊,最好直接打起來。這樣也好讓她趁亂再摸一摸這個執行官的實力……剛剛的壓迫感究竟是絕對實力的壓制,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因素在內。
這一點她急需弄清楚……如果是前者的話,她必須提前做好準備了。
“根據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