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緩緩將報紙放在了徐永連眼前,我見過臉皮厚的,但是,您還是還晚輩大開眼界啊。
徐蘭庭按住了徐永連的後背,將人緩緩壓在了那篇報道前。
您好好看看,觸犯國家法律這幾個字,認得麼?
你!徐永連被狠狠地按在了桌子上,眼前是明晃晃的日報頭條。
徐永連:徐蘭庭,你什麼意思?
呵。徐蘭庭收回手,厭惡地擦了擦,徐永連,你不會到現在都覺得,自己還可以背靠徐家,逃過一劫吧?
徐蘭庭輕描淡寫地擊碎了徐永連的幻想,別說是你,就連整個徐氏,都要接受調查。
什麼?徐永連不可置信地低吼,徐蘭庭,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徐永連忽地暴起,將報紙撕得粉碎,不就是區區一個報社,不就是動了一塊地?我們徐家屹立京城那麼多年,怎麼可能
他忽地頓住,抬眼盯著徐蘭庭,是你,是你!徐永連氣急敗壞,徐蘭庭,你要親手毀了徐家!
徐蘭庭!你這樣做對得起徐家嗎,對得起徐家所有的長輩、對得起你爺爺嗎?
你知道這麼大一個家業是靠多少人一代代傳下來的!你怎麼敢!
面對徐永連憤怒的指責,徐蘭庭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家族企業。徐蘭庭冷靜地說,內部互相勾結,拉幫結派,互相撕咬。
徐蘭庭冷笑,就連處罰一個小小的HR,都得摸清他背後的勢力,跟徐家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樣的企業,徐蘭庭嗤笑一聲,你以為,要是沒有我,能撐到今天麼?
徐永連正欲分辯,徐蘭庭就擺擺手,多說無益。他今天來,本就不是為了跟徐永連鬥。
您只要知道,最後的結果只有兩個死刑、或者終身□□。徐蘭庭緩緩亮出了利刃,徐永連,這是你最後的選擇機會。
徐永連早已是一枚棄子準確地說,整個徐氏都已經是棄子。
徐蘭庭要做的,就是利用完他們最後一點點價值,為陳竹鋪好路。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徐永連移開了視線,望著看守所外來來去去的人,死刑?哼,徐蘭庭你別以為我不懂,我就算是進去了,最多也就是個終身□□。
徐蘭庭沉聲,徐永連,你可以試試。你動他,你還能不能活著從裡面出來。
你徐永連沒想到自己在背後的小動作,這麼快就會被徐蘭庭察覺。
這是徐永連最後的砝碼,也是徐蘭庭最後的軟肋。
所以,徐永連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會亮出這張底牌,他面上強撐,不願意承認,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真的以為,你那些小把戲能瞞得過我?徐蘭庭偏頭,目光如毒蛇尖牙般刺破了對方的偽裝。
對於陳竹的事兒,徐蘭庭從不鬆懈,他步步緊逼,您不會還想背一個非法跟蹤、盜取他人資訊的罪名吧?
徐永連向來老道狡猾,可他的對手偏偏是徐蘭庭。
眼見所有的籌謀通通被人揭穿,徐永連終於坐不住,好啊,你去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徐蘭庭,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的的確確掌握了陳竹的資料,你要是不想他身敗名裂,就最好
忽地,徐永連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他的喉嚨被人狠狠地卡住,空氣迅速變得稀薄,令他難以呼吸。
徐蘭庭側身擋住了門,面無表情地加重了手裡的力度。
呃!徐永連雙目瞪圓,絕望又恐懼地望著徐蘭庭。
徐蘭庭的臉色陰鷙得可怕,語調卻依舊平靜,詭異的平靜。
徐永連,你想用陳竹威脅我。徐蘭庭嘆了口氣,這確實是最好的方法。
可是徐蘭庭慢慢捏緊了他的脖子,你大概低估了陳竹在我心裡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