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停住了身體,把那個長大了不少但還是披頭散髮的男孩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懷裡,感受到女人的身形還未穩,他也伸出手拉扯著她的手臂。
知道自己犯錯了,他仰起頭討好般地衝她吐了吐舌頭。
“犬夜叉殿下。”眯了眯眼睛,鈴木鈴花沒有因為他難得乖巧的服軟而鬆懈,她一邊收緊手臂把他在懷裡扶好,一邊收起臉上的溫和皺起眉試圖展露嚴厲的神色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不能再這樣做了。”
“為什麼?”
他貼在鈴木鈴花懷抱裡仰起臉看她,繼承了母親水潤澄澈的大眼睛和父親高挺的鼻峰,生得一張多情的嘴唇,只是那眼中泛著的金色極其熾亮,一有什麼情緒就藏不住,一點兒也不像是鈴木鈴花所認識的妖怪。
如果不是他頂著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和白色的尖獸耳,偶爾還會控制不住地伸出利爪和兩顆獠牙來,鈴木鈴花真的會忘記他的體內其實還流著妖怪的血。
也許是因為從小在人類世界長大的,她覺得犬夜叉更像是人類,有時候鈴木鈴花不禁覺得,犬夜叉甚至比她還要像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