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君?”
鈴木鈴花奇怪地看了還穿著立海大網球部訓練服的柳生一眼,但現在顯然不是說其他的時候,她看著古川還在愣神,突然就衝了上去。
回過神來,古川笑了笑,“是嗎?既然柳生君都這樣說了,那好吧。”她像後方倒去,甚至能聽到圍在下方的人群中傳出來的驚呼聲。
柔軟白皙的手臂正緊緊地抱住古川的腰嗎,鈴木鈴花帶著她摔倒在天台的地面上,粗糙的水泥地在鈴木鈴花脆弱的面板上劃下了數道血印。
衝上去的時候,鈴木鈴花還能依稀看見樓下的人影,網球部明黃色的運動服在黑壓壓的立海大校服中格外顯眼。
柳生衝上來拉開了倒在鈴木鈴花身上的古川,那粗魯的動作甚至可以說是把古川從鈴木鈴花身上扔出去。
古川站起來後也被跑過來的老師們團團圍住。
但柳生已經無暇顧及這種事情了,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扶起了鈴木鈴花,像是對待什麼珍貴的易碎品,但是他說出來的話語卻幾乎是帶著憤怒意味的指責:“你不要命了嗎!”
“等一下。”鈴木鈴花輕柔地拍了拍柳生扶著自己的手臂,示意讓他轉一個方向,“我還有話想對她說,仁王君。”
攙扶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扮成柳生比呂士模樣的仁王雅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真是永遠都騙不了你啊,經理大人。”
擠過老師的包圍圈,鈴木鈴花看向還在哭泣著的古川:“我並不這麼認為。”
“什麼?”因為驚訝,古川甚至停止了流淚。
“長得好看不是一切,好好活著,才是一切。”鈴木鈴花溫柔地說完了這句話,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古川同學活下來,我很高興。”
啊啊,傳聞裡“立海姬”的笑容,真是名不虛傳。
所有人的腦子裡都浮現出了這句話,甚至連年齡大一點的老師都不免看入了神。
仁王就沒有鈴木鈴花那麼好脾氣了,他看向古川的眼神是冰冷的,因為他現在還是柳生比呂士的模樣,所以這也讓古川更加難過。
“既然你這麼喜歡‘柳生君’,為什麼連自己心愛的人也認不出來?”他改為一手抱著鈴木鈴花的姿勢,抽出一隻手來扯下了假髮,無情地刺破了真相。
沒有再看呆呆坐在地上的狼狽少女,仁王雅治蹲下來把鈴木鈴花整個人抱了來,轉身走向大門:“我們的經理大人可從來沒有搞錯過,噗哩。”
鈴木鈴花倒是想下來,但是仁王馬上就制止了她,“拜託,你現在渾身是血的樣子就不要逞強了。”
他強有力的手臂牢固又不容掙脫地抱著鈴木鈴花,於是她也就放任地靠在了少年結實的胸膛,因為她也是真的很痛。
白嫩的肌膚看上去是很美麗,但是也很容易受傷,也更容易讓鈴木鈴花感受到疼痛。
“是嗎,有這麼慘?”
“你以為呢,從圍欄上摔下來會怎麼樣?”仁王雅治碧綠色的眼珠看過來,那鮮明的綠色因為怒火的憐惜變得更加明亮,“……不過你倒可以放心,就算現在這麼悽慘,你看上去還是很美。”
以為鈴木鈴花是在擔心那些看上去就很恐怖的傷留下疤,仁王半是玩笑半是真話地安慰她。
“因為好看就是一切?”鈴木鈴花盯著仁王腦後一晃一晃的銀色小辮子看,二年級的時候,他還沒有這根辮子。
這卻讓仁王覺得她是在看自己。
“嘛……”仁王抱著鈴木鈴花快速又動作輕柔地走下樓梯,“你就是一切,行了吧。”
因為疼痛皺起了眉頭,鈴木鈴花忍耐地呼了一口氣:“仁王君還是那麼隨便。這種話不能輕易對女孩子說呢,不然她們當真了怎麼辦?”
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