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吁吁地關上了門。她實在有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力氣活了,某個周目的網球訓練更像是一個極其遙遠的過去。
公寓的門關上發出一聲輕響,激不起這個暗沉的黑夜的任何一點反應。
但是,房門對面不遠處的漆白懸樑上卻飛快地閃過了一點紅光,如果鈴木鈴花看到了,她就會知道,那是一個監視器。
不過很可惜,那放置的角度太刁鑽,她很少會抬頭看自己居住的公寓門前的外房梁,而她出門就是去工作更沒有閒情逸致欣賞房門。
所以直到現在,鈴木鈴花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仰躺在地毯上的男人沉沉地睡著,如果不是他仍然在呼吸,胸膛也還在有規律地起伏,鈴木鈴花甚至懷疑他已經死去了。
因為他一動不動,字面意義上的完全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