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莫名其妙的愧疚感?那才是要人命了。
“不急,慢慢來。”紀承淮一錘定音。
寧時遇被蘇宇城關了起來。
紀承淮來到房間裡時,寧時遇正坐在桌子前在哼歌,他的嗓子真的很好,唱歌也很好聽,明明是前途無量,但錯就錯在太過貪心,也太過狠心。
兩個人是情敵,見面卻沒有劍拔弩張。
紀承淮拖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寧時遇看向他,自嘲笑道:“沒想到你對漫兮還真是有真感情。”
他瘦了這麼多,頭上的白髮又那麼的明顯,自然是這段時間太過傷心絕望。
紀承淮的語氣很是平靜,“至少要比你真很多。”
寧時遇低笑,“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這五六年來,你可沒少限制她禁錮她,紀承淮,齊尋來指責我,我接受,你是最沒資格來指責我的。”
“是這樣的。”紀承淮很淡定的點點頭。
事到如今,有什麼好反駁的,除了沒有寧時遇喪心病狂以外,過去幾年,他的行為跟寧時遇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區別,這點他認。
“漫兮不喜歡我,但不代表她就喜歡你。”寧時遇冷笑一聲。
“是這樣的。”紀承淮還是那麼淡定。
“她根本不喜歡你,也想離開你!”
紀承淮看他的樣子,就像是大人看著炸毛的小孩一樣,“是這樣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