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室外完全兩個溫度。
一進屋子,路漫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厚厚的棉襖脫掉。
紀承淮低低地抱怨了一句:“我都沒這麼喊過你。”
原來是吃醋抱怨啊?路漫兮假裝沒聽到,心想憋死他。
紀承淮心想,話都說出去了,她肯定都聽到了,於是繼續說道:“反正我不讓別人這麼喊你。”
“那我的粉絲背地裡也會這麼喊我啊。”
“我又聽不到。”
“反正你別去跟這個博主計較,顯得太沒風度了!”路漫兮也不確定紀承淮會不會真的那麼神經質。
如果真的計較了,那她真的成了圈子裡的一個笑話。
“不計較也行。”紀承淮從背後抱住她,蹭了蹭她光滑的側臉,“我有一個條件。”
又要簽署喪權辱國的條約了,路漫兮輕哼了一聲。
“什麼?”
“我都沒喊你老婆。別人憑什麼喊。”
哦?這個意思是,除非她同意他喊她老婆,否則這事他就要計較了?
“喊吧喊吧。”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她又不吃虧。
紀承淮心裡美滋滋的,“今天在墓園,我說的話你有聽進去嗎?”
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路漫兮就覺得陰風陣陣。
“什麼話?”
“你難道不知道我那是在求婚嗎?”
路漫兮目瞪口呆了。
哇朋友,誰求婚是在墓地求啊??
別告訴她,那個空位的墓地就是求婚用的戒指啊???
這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