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為師讓你看先人註疏,便是讓想你知道一人一言定有偏頗,無人可是例外,即使是老夫也是如此。」
趙景煥點了點頭,卻又有些苦惱的問:「老師,既然如此的話,那學生當如何,以誰的說法為準?」
曾先生並未回答他的話,反倒是說道:「你入學至今快滿一年,可曾想過入場試試看?」
趙景煥愣了一下:「入場?可是老師,我這一年時間都在補蒙學的課,詩、賦、策、論都還未曾深究。」
雖說他拜入曾先生門下之後,詩賦策論都有所涉及,但曾先生有意讓他打實基礎,更多的還是讓他不斷誦讀分析。
曾先生笑著說道:「老夫說的自然不是現在,不過以你現在的程度,後頭重心倒是可以挪一挪,老夫也會把近些年的卷子和邸報找來,讓你仔細研讀。」
趙景煥點頭感謝:「多謝老師。」
曾先生卻又繼續說道:「阿彘,你可知道科舉一途最重要的是什麼?」
趙景煥試探著開口:「才華?」
曾先生卻笑了起來:「自古以來才華出眾而落第者比比皆是,前朝以畫和詩出名的大詩人,一生之中落第十六次,至死也是白身一個,這又是為何?」
趙景煥略一思索,便說:「也許是他運氣太差,亦或者詩詞畫作雖然出眾,但所思所寫的內容不符合考官的心意?」
曾先生含笑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方才你問為師到底誰對誰錯,其實誰對誰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中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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