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平日裡瞧他是個聰明的,怎麼會想出來這種蠢招。」
程先生卻不太贊同這話:「叔父,這招數看著蠢,說不定就有用呢?」
「當今身上最重孝道,趙景煥能從場外三跪九叩的回來,這不就是證明他對趙德海一腔孝心呢,就算看在這個份上,聖上也不該遷怒才對。」
曾先生卻罵道:「愚蠢,愚不可及!」
「現在是什麼時候,長樂公主生死未卜,聖上是當今皇帝,更是長樂公主的親爹,唯一的女兒生死不知,他卻看見一個臣子的兒子這番做派,往壞處想,這跟威逼有什麼區別?」
一聽這話,程先生的臉色也變了:「這,這不止於吧?趙景煥還是個孩子啊。」
「正因為他還是個孩子,聖上還不能跟他一般計較,若是長樂公主熬不過去,這逼到他面前來的人,豈不是更容易被遷怒?」曾先生如此說道。
程先生一想,臉色也沉凝起來。
曾先生頭疼欲裂,嘆了口氣說道:「聖上仁慈英明,但現在也不過是個父親……」
「怕只怕趙景煥聰明過頭,弄巧成拙,反倒是讓趙德海……」言下之意,是覺得長樂公主一死,皇帝必定會遷怒於人了。
程先生忍不住為心愛的弟子說了句話:「說不定這孩子的孝心感動天地,讓長樂公主好起來了呢?陛下不也請來光源寺和清風觀的人,在東街為公主祈福嗎?」
「你是讀書人,怎麼還信這些鬼神之說?」曾先生沒好氣的罵道。
見程先生被罵得低下了頭,曾先生站在高樓之上,遙遙依稀能夠看見東街的亭臺樓閣,他忽然說道:「備車,送我去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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