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教他,這些話都是孩子的肺腑之言啊。」
曾先生眼底帶著狐疑,他教導趙景煥三年,不說對這孩子瞭若指掌,但對他的性格也是略知一二的,今日這趙景煥乖乖上門賠禮道歉,他已經覺得奇怪,如今更是心中詫異。
曾先生看了看父子倆,又冷冷說道:「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這話看似淺顯,卻融合儒道佛三家所思,趙景煥不過九歲稚齡,他連三百千都背得磕磕碰碰,能說得出這番道理?趙大人你還是同老夫說實話吧!」
趙德海臉色一怔,卻還是說道:「可,可這話確實是孩子自己想的,晚輩絕沒有代筆啊。」
曾先生眯了眯眼睛,眼神帶著幾分危險。
這時候卻聽見趙景煥說:「先生,這番話確實是學生的肺腑之言。」
「先生有所不知,養傷這十幾日間,學生羞愧難當,無臉見人,便躲在屋子裡頭背書,也許是背得書多了,腦子裡頭便比以前多處一些東西來。」
曾先生一聽,更加不信:「你還會背書?」
趙景煥眼神一動,立刻順杆往上爬:「這十幾日間,學生確實是日日夜夜勤學不輟!」
不等曾先生懷疑,趙景煥主動提議道:「先生若是不信,盡可以出題考考我。」
曾先生沉吟起來。
趙德海一聽這話又有些猶豫,兒子是個什麼性子他無比清楚,生怕他這是唱戲唱過了頭,便使勁給他使眼色。
趙景煥沒接收到親爹的資訊,曾夫人卻自以為懂了,趙家小子這是讓她幫忙求情呢,看在趙老夫人和阿彘的面子上,曾夫人還是開口說道:「老爺,事到如今你為何就不能給阿彘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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