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成人,血脈穩固,亦或者——是康王死前,對太妃娘娘做過什麼。”
其實之前趙懷等人便有過猜測,瑞山王妃一直安然無恙,其中或許另有緣故。
瑞山太妃神色莫測,忽然想起當年的事情,也許正如白玉書所言,父王臨死前為了唯一的女兒做了什麼,所以皇帝才捨得她帶著懷兒離開。
但是現在,瑞山太妃也無心去深究這些,只問:“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他們撐不住。”
她可以不顧大皇子死活,可戚玫是她心愛的媳婦,腹中還有趙懷如今唯一的孩子。
原以為躲在趙氏祠堂中能萬無一失,避開秦祗的危險,但誰想到還是被影響到。
瑞山太妃心疼的摟住陣陣發疼的戚玫,咬牙問道:“有沒有辦法護住他們?”
白玉書臉色有些猶豫。
“快說。”瑞山太妃喝道,“無論是什麼辦法都可以,本宮絕不會責怪你們。”
白玉書這才說道:“太妃您也是秦家血脈,按理來說,年紀越大的成員,血脈濃度越高才是,您的血液對焚血禁術的吸引力會比他們更甚。”
“秦祗禁術針對的不是這裡,只是散發出的餘威影響,可以血吸收祛除!”
“白靈師,你瘋了!”侍衛喝道,王妃和大皇子是重要,可瑞山太妃卻是趙懷的親孃,是瑞山城威風赫赫的女將軍,怎麼能以命換命。
戚玫腹痛不已,臉色慘白,卻還是掙扎喊道:“母妃,不可!”
瑞山太妃卻摸了摸她滿是冷汗的額頭:“好,就這麼做。”
“母妃……”戚玫心底感動不已,卻還是搖頭阻止,“母妃,阿玫還能堅持。”
白玉書開口解釋道:“王妃不必著急,並非以命換命,屬下可以抽取太妃血液,塗抹在其他人身上,欺騙焚血禁術,多幾個人分擔,受到的傷害便小了。”
只看大皇子便知道,這禁術看似厲害,實則並未對他們造成實質性傷害,只是戚玫的情況不同,如此下去只怕腹中胎兒是要保不住了。
瑞山太妃一聽,果然不再猶豫,伸出自己的手臂來。
白玉書盯著侍衛們不贊同的視線抽出血液,果然血液一離開瑞山太妃的身體,就在無形力量的影響下波動不安。
白玉書示意幾個靈師上前,將血液塗抹在他們身上。
“運轉靈力,偽裝成血脈之軀。”
幾個靈師點頭應是,其中沈巽眼神閃爍,心中暗道人人都以為瑞山王府最厲害的靈師是王昊,沒想到這白玉書平時聲名不顯,卻有這般詭異手段。
血液與靈力夾雜在一起,果然騙過了禁術餘威。
沈巽只覺得一股來自遠方的力量,在攪動著他的血液,但因為這力量被數十人分散開去,勉強還能壓制。
只是如此,沈巽也陣陣心驚。
靈師沒落已久,沈巽一直覺得所謂移山倒海早已成過去,如今卻親身體驗了一番,這一刻,他才懂了那些人對皇靈院的忌憚和恐懼。
靈師之威能,可一人控天下,赫然在目。
更讓沈巽心驚膽戰的是,他們十幾人面臨餘威,尚且被壓制至此,那在瑞山王府之中直面秦祗的瑞山王等人,真的能勝利嗎?
瑞山太妃卻顧不得他們的心思,關切問道:“可好一些?”
戚玫心底又是愧疚,又是感動,勉強笑道:“多謝母妃,阿玫好多了。”
撕裂的感覺消失,腹部依舊隱隱作痛,但似乎危機已經消失。
瑞山太妃這才鬆了口氣,大量失血讓她的臉色也有些蒼白,只是看著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她心底一片惆悵。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父王為了她能夠活著做了太多。
十幾個靈師分擔焚血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