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息怒,不就是頂綠葉,我來也行。”
陳蘭挺身而出,想要為雷薄擋下這次禍事。
“既然雷將軍已經答應,陳將軍就不要再爭。”
呂布冷聲道。
“溫侯,我能不能不玩這遊戲。”
雷薄終於慌了,哭喪道。
“吾依稀記得曾經有人不給面子,現在墳頭草恐怕都要三米高了吧。”
呂布笑道。
雷薄聞言,徹底慌了,他恐怕是在劫難逃。
現在擺在雷薄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上前頂樹葉,一條就是頂著呂布怒火,不玩這遊戲。
選擇第一條路,可能還有活命的機會。
選擇第二條路,應該十死無生!
要知道,呂布的話語之中充滿威脅,誰也不敢保證,殺心如此大的呂布,會因為大局就不會痛下殺手。
剎那間的時間,雷薄想了很多,咬牙切齒道:“這綠葉,吾頂便是。”
說完,雷薄就接過呂布手中的綠葉,直奔千步開外的大樹之下。
期間呂布對著陳蘭道:“陳將軍,這雷將軍很識大體啊。”
陳蘭只能賠笑,啥話都說不出口,因為說得多,錯得多。
面對呂布這反覆無常的性格,還是謹言慎行為好。
雷薄走到大樹下,將柳葉放在頭頂的時候,剛才的決然已經消除大半,剩下的是無盡擔憂,深怕呂布射偏,將他無辜射死。
畢竟他輝煌人生才剛剛起步,雷薄可不想如此窩囊死去。
雷薄扭捏許久然後開口道:“溫侯,可看得見?”
“雷將軍,大可放心,那柳葉的脈絡吾都看得一清二楚。”
呂布漫不經心回道。
隨後,呂布招來一名親衛,讓其將他的大弓抬過來。
呂布知道自己弓的重量,特意囑咐親衛多叫幾人,省的閃到腰。
雖然呂布說的信誓旦旦,可雷薄心裡卻更慌了,哪有人隔老遠看清柳葉脈絡,這不是扯犢子嘛。
要知道,雷薄站在這眺望遠方,都有些看不清呂布的臉,別說是呂布身上的細節。
可呂布卻能看清楚小小一片柳葉,雷薄覺得呂布肯定是忽悠自己。
於是乎,雷薄挺直胸板,義正言辭道:“溫侯其實大可不必進行這遊戲,我們都是真心輔佐溫侯,勢必為溫侯打下整座壽春城。”
“當真?”
呂布微眯眼睛,開口道。
“千真萬確,我們與那袁術有不共戴天之仇,其餘能作假,這仇恨肯定做不的假。”
“溫侯想要攻破壽春城,擒拿袁術,我們何嘗不想。”
“以前是沒有足夠力量推翻袁術的暴政,現在有溫侯帶頭,推翻袁術暴政,就在今日!”
雷薄急中生智,拍了拍自己胸膛,說的那叫個真情流露。
陳蘭見狀,也深感欣慰,雷薄總算是開竅了,也只有這套說辭,才能讓呂布停止這瘋狂的遊戲。
畢竟呂布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倆使出十成力去攻打袁術,如今他們已經表了忠誠,想必呂布應該會就此揭過。
但呂布的回答卻出乎雷薄、陳蘭所料,只見呂布笑道:“吾知道二位的心意,可遊戲一但展開,就沒有停止的道理。”
“希望能夠討一個好彩頭,慶祝二位的心意!”
雷薄、陳蘭聞言心直接跌落谷底,全身冰涼,只感覺寒冷刺骨,他們沒想到呂布這般瘋狂。
他們都已經表態願意追隨呂布攻打袁術,呂布卻依舊不依不饒,這瘋狂姿態,令兩人感到心寒。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攤上這麼一個“盟主”。
“溫……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