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睡過楊菲兒啊還是睡過張守城,咋知道他倆這麼隨便呢,約炮現在都這麼隨意了麼?社會發展的也太進步了”趙禮軍愕然問道。
“撒謊兒子的,我聞出來了,他倆身上的騷氣乃是味出同源,一經碰撞肯定能產生核聚變反應,後果就是兩人剎不住車直接就往林子裡滾”李秋子仰著腦袋傲然說道:“我就是學降妖伏魔了,不然早就成物理學家了,你知道麼?我出生的那天,牛頓的棺材板子都飛起來了,為啥?他知道自己地位不保,要詐屍”
蘇荷和趙禮軍一腦門子的黑線,看著陶醉在自己幻想中的李秋子,趙禮軍嘆了口氣,說道:“龍虎山要是就這麼一個首座弟子,那就完了”
李秋子橫了他倆一眼,不樂意的說道:“你看,跟你們暢享一下內心的情感,你們嘮嘮嗑就埋汰我,龍虎山有我咋的啊?龍虎變貓狗了唄?草別幾吧又拿王崑崙說事啊,我早晚乾死他”
“都說男人三十歲前活的是人生,三十歲後活的是智慧”蘇荷挺無語的說道:“秋子,啥時候腦袋能開竅呢”
李秋子繼續仰著鼻孔說道:“早晚有一天,我得讓你知道什麼叫,李秋子橫刀向天笑,一身霸氣帝王道”
“停,到了”走在前面的楊菲兒忽然一擺手站住了。
趙禮軍,蘇荷和李秋子連忙趕了過去,走到楊菲兒身邊。
“這就到了,啥也沒有啊?”李秋子茫然的左顧右盼,他們幾人所處之地沒啥出奇的地方,還是那片小樹林,還是驪山,周邊的景象跟其他地方一點區別都沒有。
風水羅盤上的指標已經停止了轉動,“讓你看出來了,那還能是始皇墓的陣眼麼,別說是你了,就是國內的風水大師全都齊聚在這,能看出來的超過一隻手那鬼谷子都得起來扇自己嘴巴子”楊菲兒輕描淡寫的說道。
“看不出來,咋辦啊”不光李秋子,趙禮軍和張守城也是一頭霧水。
“看肯定是看不出來的,因為陣眼不是用看的,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