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腦袋擺了擺手說道:“爺爺雖然昏迷不醒,但大伯依舊在位,你慌什麼慌?安下心別多想,實在不行你去國外轉一轉,不就是個傳聞麼,怎麼了?官方沒有表態那就證明一切都是浮雲,坤哥淡定一點吧”
“哎,道理我都懂但心裡能不惦記麼”劉坤忽然地下腦袋,指著劉長河的腦門說道:“沒洗臉啊,上面有條印子”
劉長河的眉心上一條黑線一直延伸到了鼻樑上,他隨即的用手抹了一把說道:“太忙,能顧得上吃飯就不錯了哪有時間顧得了臉面啊,沒事,天都這麼晚了我又不見什麼人,臉上就是長花了也沒人能看的見,你最近趕緊韜光養晦吧,不要在拋頭露面了”
劉坤牽強的笑了笑,只得點頭說道:“知道了,你注意點”
“嗯,走了,有事通知我”奧迪車窗關上,奔著京城外環高速駛去。
劉坤看著奧迪駛出了自己的視線,隨即他又忍不住的伸手蹭了蹭眼角:“這眼皮怎麼就跳個沒完了呢”
晚上九點,連夜返回河北某市的奧迪上了京滬高速。
劉長河,年齡三十四,三年前他被稱為國內最為年輕的處級幹部,三年後他又被稱為國內最為年輕的副廳級領導。
一個身上揹著某三代名頭的衙內,仕途路上暢通無阻的高歌著以一往無前的姿態向著權利的最巔峰一步一個腳印的前進著。
也許,若干年後,劉長河又會以最年輕的名頭成為某個層次的領導。
前提是,他的行進路上,沒有任何的意外。
晚上九點半,高速上。
劉長河疲憊的閉上眼睛對司機說道:“注意點安全,不求速度,兩個多小時怎麼也能開到地方了,我睡會”
“嗯,您睡,我穩著點開”司機點頭說道。
劉長河隨即閉著眼睛斜躺在座椅上打算眯一覺,但這個時候,他和司機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那條黑線較之離開京城的時候又略微的黑了幾分,並且已經蔓延到了鼻樑以下接近人中的部位了。
一股淡淡的陰晦之氣,瀰漫在劉長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