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敵,又退回來了。”
徐邈扶額。
“土牆還有多久築好?”
“回大人,大概還需一時三刻。”
徐邈咬牙,
現在是手段盡出,卻奈何不得漢軍分毫。
他是曹魏封疆大吏,
比誰都清楚,如果枹罕丟了會造成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而他不知道的是,
現在雍州局勢,
比他想象的還要糜爛!
“報!!”
只見東方有信使到來。
臨到軍前,
戰馬竟已跑死了。
信使跌落地上,
顧不得疼痛,一咕嚕爬到徐邈近前。
“大人!”
“狄道、故關丟了!”
“什麼!?”
徐邈幾乎是用喊的。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馬顒、皇甫鍾呢?”
“這……”
“有什麼話就說!”
“婆婆媽媽的成何體統!”
“呃,是。”
“故關守將皇甫鍾戰死,為鄧艾一合所殺。”
信使偷偷看了徐邈一眼,
生怕他氣急之下,把自己拉出去砍了。
“隴西太守馬顒,為劉諶生擒,生死不知。”
徐邈絕望看天。
“皇甫鍾,身為皇甫嵩親族,居然不是鄧艾的一合之敵?”
“難道……”
“當初劉諶冒險進入雍州,便是為了這個鄧艾?”
荒謬!
他劉諶久居深宮,
從何得知鄧艾是個人才?
徐邈苦悶的搖搖頭。
“郭淮都督還有何佈置?”
信使只是從狄道來的,
怎麼可能知道郭淮的佈置?
想起這一點,
徐邈意識到自己有些昏過了頭,揮揮手讓信使下去了。
他再次望向枹罕城頭。
一時間竟有些茫然。
枹罕打了兩天多,快三天。
一點攻破的跡象都沒有,
甚至一點點希望都沒有。
現在狄道、故關又被佔。
一旦漢軍出陰平、祁山兩道,會合劉諶……
徐邈暗罵一聲‘晦氣’。
嗖——
耳邊傳來一道箭矢破空聲。
徐邈抬頭,
卻看到群蜂般的箭矢,閃爍著刺眼寒光,從木牆之上射下。
“我們的土牆呢!?”
“土牆何時建好?!”
負責此事的魏將跑來,
單膝跪地:“大人,還要些時間。”
“時間,時間……本刺史再給汝一刻鐘!”
“而且土牆必須建的比木牆高!”
“如若不能,本刺史先斬了你祭旗!”
明明是他先開始建的,
最後卻比漢軍還要慢。
“能不能給老夫點好訊息?”
徐邈呢喃道。
就在這時,
有一魏將奔來。
“吾乃都督麾下親將!”
“都督親率大軍北上,令即刻奪回枹罕,支援狄道!”
徐邈無語,
你來就來,
憑什麼指揮我呢?
徐邈是涼州刺史,郭淮是雍州刺史,兼雍、益都督。
管不著他啊。
“大人,我們……”
“不急。”
徐邈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