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為。
就像是她一次一次的偶遇秦漾一樣，還不都是計算著秦漾會出現的時間，知道他的一些習慣，幾點的時候上課，什麼課程，下課後會去哪裡，放假的時候會去哪裡，這些都是之前就打探清楚了的。
她不太懂的是，為什麼孫靈每一次，就能那麼剛好的算著秦漾出現的時間。這是也是最大的疑惑，而現在，也是秦漾的疑惑。
“我想不通了。”
秦漾嗯了聲，摸著她的腦袋安慰：“那就暫時不想。”
沉默了片刻，秦漾道：“對不起。”
葉知愣了下，驚訝地看著他：“不用道歉，真的不算是你的錯誤。”她小聲說：“其實我介意的是，你怎麼就能當著我的面接受孫靈啊。”
秦漾：“……”
這個問題，他現在也不知道啊。
兩人在外面坐著，待了幾個小時後，總算是說開了。
秦漾把葉知送回宿舍後，才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
剛回到住的地方，顧星河就看了過來，有些訝異。
“和好了嗎？”
秦漾淡淡地看他眼：“閒的？”
顧星河聳肩，玩著遊戲說：“是江橙橙想要知道的，讓我打探呢。”
這段時間下來，江橙橙也知道問葉知也不會說，得不到什麼答案，他們畢竟是一起走過來的朋友，相對的會更關心一點。
秦漾哂笑了聲，微垂著眼瞼，嗯了聲：“本來也沒吵架。”
畢錦城正看著書，聞言看了眼過來說：“看你的神色，也沒有和好的喜悅感。”
聞言，秦漾拉開旁邊的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出來，喝了兩口，讓自己越加的清醒一點：“有點問題。”
“什麼？”兩人詫異的看著他。
秦漾頓了頓道：“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偵探？”
畢錦城：“你說，要查什麼？”
“查一個之前的同學。”秦漾咳了聲說：“孫靈。”
畢錦城微微頷首，雖然驚訝，可也沒多問，他們幾個人的相處就是這樣，只要開口，就不問緣由的幫忙。
“沒問題，明天給你找人過來。”
“行。”秦漾拿著礦泉水瓶示意了一下：“謝了。”
“客氣。”
顧星河扭頭看向兩人：“你怎麼突然想調查孫靈了？”
秦漾嗯了聲：“有點好奇一個事情。”
顧星河聳肩：“行吧，那就等你調查出來再問。”
秦漾低低一笑：“我先回房了。”
“去吧。”
他回了房間，把晚上葉知說的那些事情重新的梳理一遍，秦漾發現其實葉知的心結大抵是在自己的身上，雖然她嘴裡說著不在意，可哪有女生是真的不在意這些事情的，被一次一次的拒絕，秦漾結合著自己的夢境，想著自己曾經說出口的那些話，真想回去揍自己一頓。
他怎麼會對一個女孩說那樣的話，還有當時班裡的那些同學，怎麼就那麼排斥葉知？甚至於用自己都最討厭的一種方式去說她。
這點，秦漾怎麼都想不通了。
他想著自己做的那些夢，跟這些事情結合在一起，到最後，秦漾也挫敗了，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只能暫且作罷，看看畢錦城找人調查的結果了。
……
回了宿舍後，葉知整個人的心情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喻麼麼已經下班回來了，看到葉知的時候還有些發愣：“回來了？”
葉知點頭，看向她笑：“你回來很久了嗎？”
喻麼麼搖頭：“沒有呢，只是剛回來一會。”
“怎麼樣？”
葉知頓了頓，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