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路開到臨海縣公安局,凌靖軒和祁玉璽下車,嶽思元從公安局裡面走了出來。知道他們兩個要過來,他和霍連元就提前在這兒等著了。臨海縣公安局局長不瞭解什麼古武者,但市公安局局長的電話直接打到他這裡,田家的事情直接交由市局處理。市公安局副局長親自下來配合辦理田柳偷竊巨額錢款一事,配合誰?配合寒冬臘月天只穿了一身單薄功夫短打的兩個身份成謎的男人!
田家人被關了一夜,氣焰下去了一點。田柳一直不出現,祁路根也不露面,看管的警察告訴他們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市局直接派人接管田家的案子,讓他們老實一點,田家人心裡犯嘀咕了,田柳的兩個弟弟害怕了。田柳的兩個弟弟分那20萬塊錢時就知道這20萬塊錢是姐姐偷拿的祁平生的錢,而祁平生這筆錢是祁玉璽給的。田柳理直氣壯地偷拿了,田家人也就理直氣壯了。再怎麼說,他們也是祁家的岳家,祁路根真敢六親不認?鬧開了,祁路根也別想當那個書記了。
面對兒子的彩禮錢、婚房錢、賠償錢,田柳的兩個弟弟根本不管拿這筆錢是不是犯罪,他們心安理得地拿了。
祁玉璽和凌靖軒跟著霍連元和嶽思元去拘留室。走到拘留室外,田家人第一眼就發現了祁玉璽。祁玉璽的那頂帽子太具有標誌性了。田家人先是一陣心虛,接著田父就湊過去恬不知恥地說:「安安啊,那筆錢我們真的不知道是你大舅媽問你借的。」
田柳的大弟弟田奎馬上說:「對對,是借的借的。你大舅媽就是忘了跟你說一聲。這不是家裡有急用麼,我們有了錢就馬上還你!馬上還!」
田柳的二弟弟也要說話,被他媳婦兒拽了一下。田母不大高興地說:「安安,都是自家親戚。家裡頭有急用,你大舅媽也是一時著急忘了跟你說。你舅舅把我們一家子人關在這裡,這根本就是不拿我們當親戚了。」
說完,田母往地上一坐就哭了起來。田柳的兩個弟妹也跟著哭,田柳的大外甥見祁玉璽一直不說話,有點不安。他上前,隔著牢門說:「安安,那20萬你就當是借給我們的,我們有錢了馬上還你。」
祁玉璽抬手握住牢門的柵欄,一個使力,牢門的門鎖竟然「咔啪」一聲就斷了。看到祁玉璽這一手,還想說些什麼的田柳外甥即將出口的話被硬生生地嚇了回去。田家人各個面色驚變,他們知道祁玉璽習武,而且很厲害。坐在地上哭的田家女人也不敢哭了。
祁玉璽拉開牢門走了進去,田母色厲內荏地大喊:「來人啊!殺人啦!」
祁玉璽走進去,田母爬起來就往祁玉璽身上撲,她就不信祁玉璽敢對她動手!祁玉璽抓住她的胳膊,「咔啪」!
「啊啊啊啊——!」
田母的胳膊斷了,她慘叫地暈死了過去。沒想到祁玉璽真的敢動手,田家人要嚇尿了。田柳的弟媳婦扯開嗓門就叫:「殺人啦——!殺人啦——!」
其他牢房的犯人全部努力探頭,想透過牢房的柵欄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正對著田家人這邊的那間牢房裡被拘留的幾個小偷一個個心冒「臥槽」。
田家女人喊「殺人啦」,可隨著祁玉璽的走近,她們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地往角落裡縮。祁玉璽伸手抓過田柳的大外甥,對方一個大老爺們嚇得「啊啊」慘叫,拼命掙扎。祁玉璽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田柳的大外甥叫不出來了。祁玉璽一手捏住對方的肩膀,下一刻,田柳的大外甥口土白沫,眼珠翻白地暈死了過去。
「殺人啦殺人啦,快來人啊!」
田家其他人嚇尿了,喊著往外逃,被霍連元和嶽思元一腳一個踢了回去。隨後,田柳的另外兩個外甥也遭遇到了同樣的對待,一個個口吐白沫地暈死了過去。祁玉璽看向田父,嚇癱在地上的田父哆哆嗦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告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