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蒼和凌靖軒握手,鬆開後又主動伸向郗琰鈺:「郗家主,您好,我是滕蒼,古能會會長。」
郗琰鈺與滕蒼淡淡一握,坐了回去。滕蒼拖過把椅子坐下,凌靖軒也坐下。郗玄捏住楊躍鳴的後脖子,楊躍鳴就是想喊也喊不出來了。
滕蒼這才解釋:「郗家主前來華國,我又怎麼能不知。只是沒想到郗家主會到這裡來。或許郗家主有需要古能會和軍武處的地方,所以我來了。」
楊躍鳴眼裡的希望一瞬間消散,他不敢置信地瞪著這個身穿軍裝的男人,不敢相信對方和這兩個人是一夥兒的!古能會是什麼?軍武處是什麼?這個兩次見面都是穿古裝長袍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凌靖軒朝楊躍鳴的方向抬了下下巴,直言:「20年前,這個人想用安安的母親巴結領導換取自己的晉升,當時多虧郗家主出手相救。安安現在在找他。我和郗家主還有家裡的長輩們都一致認為還是不要讓他髒了安安的眼比較好。」
滕蒼一貫冷靜的雙眼浮現明顯的震驚。凌靖軒的話是什麼意思?
凌靖軒:「就是滕會長想的那個意思。」
滕蒼心裡倒抽了一口氣,郗琰鈺是祁玉璽的親生父親?!滕蒼的心裡立刻有了決定,他說:「涉及到了祁宗師的母親,這件事軍武處不能置之不理。不知郗家主和百里宗師他們有什麼打算?」
凌靖軒:「讓他在牢裡贖罪一輩子吧,可別輕易死了。」
滕蒼明白了,說:「那這件事就交由我們軍武處出面處理吧。」
郗琰鈺:「華國軍武處什麼時候會參合民間古武者的私事了?」
滕蒼:「祁宗師與我們鄔會長是非常好的朋友。」
您可真會往你們處長的臉上貼金。當著別人的面,凌靖軒給了滕蒼這個面子。
郗琰鈺與祁玉璽的關係,不可能瞞得過軍武處,也不可能瞞得過有心的古武者。郗琰鈺也沒有隱瞞的打算。郗家那邊自然也會知道,郗琰鈺只是不準備主動說罷了。滕蒼直接代表軍武處插手這件事,凌靖軒也就沒有再動用凌家的關係。郗琰鈺的勢力不在華國,軍武處願意代勞,他也承了軍武處的這個人情。
郗琰鈺和凌靖軒離開監獄時,滕蒼留了下來。上車,郗琰鈺就問:「這個滕蒼是怎麼回事?」
凌靖軒把祁玉璽和古能會、軍武處、鄔棲山、滕蒼兄妹的恩恩怨怨算是比較詳細地說給了郗琰鈺。郗琰鈺的表情淡淡,但郗玄和郗雀卻是聽得咋舌,少主不愧是家主的兒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如此說來,滕蒼這麼積極,完全是因為安安?」
凌靖軒面帶笑容地說:「安安和鄔棲山打了個平手,絲毫不給軍武處面子,如果鄔棲山沒有閉關,今天來的恐怕就是他本人了。安安去美國的護照和簽證是軍武處主動給他辦的。安安的實力和天賦擺在那兒,鄔棲山在我師父和師叔的事情上已經愚蠢過一次,他不會再在安安的身上犯相同的錯誤。」
郗琰鈺:「安安的實力,到底是什麼?」
凌靖軒:「他的實力不能簡單的用先天來劃分,我也說不好。安安暑假實習結束後要去閉關,至少兩個月。我可能會回美國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情。」
言下之意,郗家主也可以回英國處理家族事務。郗琰鈺點點頭,車上有其他人,他也不好問凌靖軒兒子的武學情況,便轉而問:「是誰把他在外的照片全部抹掉了?」
「我。」
當天,楊躍鳴被轉移到了另一所監獄。楊躍鳴和祁橘紅之間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麼,也擺在了滕蒼的案頭上。楊躍鳴是比祁橘紅大了兩屆的學長。楊躍鳴在校期間是學校的活躍分子,他的家世普通,但他學習好,很有個人魅力。祁橘紅的學習也好,最主要的是長得漂亮。兩人作為一個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