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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指揮!?”
對於在看守所與鍾志輝見面,李布興本不該覺得意外,因為他就是在等對方來撈他。
可卻沒有想到對方會以同為階下囚的方式相見。
“不要慌,只是小風小浪罷了,時心她狼子野心,相信鄧總理一定會明察秋毫,還我們清白。”
有外人在場,面子功夫鍾志輝還是得做的,故而他以行得正,坐得端的姿態來安撫李布興,同時自然也做給外人看。
實際上,他所依仗的自然是張家叄少,他相信對方一定會撈他出去。
無論是他手上所掌握的把柄,還是他的愛人張紫萱,都是他的底牌,一旦張叄少打算過河拆橋,他有的是辦法讓其改變主意。
這一邊,鍾志輝信誓旦旦,自覺勝券在握,但另一邊的張叄少可沒有對方那麼淡定。
“這td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布興與鍾志輝前後被抓,他總算繃不住了,到了此刻他才覺得不對勁。
如果只是一個小小的獵荒者大隊長,怎麼可能有許可權連自己的頂頭上司也給關押了?
“叄少莫急,您放心,鍾志輝手中關於你的把柄,氣勢全被我掌控在手中,哪怕我們壯士斷腕,他也無法威脅到我們。”
將卸磨殺驢,過河拆橋說得如此‘清新脫俗’,只能說是袖子老長了,畢竟長袖善舞嘛。
張紫萱此時也是詫異不已,她本以為至少先出事的會是張氏,卻怎麼也沒想到,鍾志輝那裡倒是先東窗事發了。
難不成那個蘇無思從一開始的目標便是張氏以及官腐?
這事自己的主人絕對不知道,不然一定會一同提前告訴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她必須得找機會報信才行。
“d,好不容易滲透到鄧建山的手底下,因為此事父親也沒少誇獎我,難道就這樣放任功虧一簣了嗎!?”
即便明白當斷則斷,可張叄少仍舊有些不甘心,他眼中暗光閃爍,“不如直接幹掉鄧建山算了,這個老東西太礙事了!”
正所謂自古張叄多狂徒,日子越過越有判頭。
除掉鄧建山,讓其他人上位,這個想法一出,張叄少便控制不住,覺得十分的可行。
如果動用他父親這些年暗中積蓄的武裝力量,攻破辦公大樓,搞死鄧建山絕對不在話下。
“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聞言,張紫萱驚詫不已,張叄少難不成手瘋了?
這跟古時弒帝造反有什麼區別?
“不,或許唯有這樣,張家才可以快速掌控整個天都城,乃至整個華國。”
張叄少邪魅一笑,心情激盪起來,覺得這個主意十分的可行,只要他說動父親。
別說搞死鄧建山,或許連他成為父親認可的繼承人之事也穩了。
望著猛親她一口,然後匆匆興奮離去的張叄少,她不禁搖了搖頭,“瘋了。”
如此昏招,她不認為她的義父會同意。
畢竟說到底,現在已經不是封建社會了,哪怕殺掉華國總理,也不可能取而代之,而且下一任總理也未必會是張家的人。
要知道除了張家,還有雀得集團與唐氏呢,可能放任張氏為所欲為?天真。
當務之急,還是先聯絡自己主人吧,她總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
而當長島真理聽完張紫萱的彙報,沒有思考很久便笑了出來。
“呵呵,沒想到這個蘇無思還真是深藏不露,竟是將我擺了一道,先從張氏在官方的裙帶關係下手。
看來不是蘇無思要搞張氏,而是華國的那位大人要搞張氏啊。”
不得不說,長島真理足夠聰明通透,結合前因後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