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都是想不明白的。
所以乾脆別想了。
收回目光,於喬這一晚上沒敢再睡,他坐到了天亮。
利用這一晚上的時間,他想了很多事情,大多數無頭緒,不過可以確定一件事,和進行謀劃一件事。
能夠確定的一件事事,自然是這於家,他是不能回了!
除非他這一次能考中秀才功名!
秀才功名,儘管只是進士、舉人、秀才這一科舉制度中,最末等的功名,但也可見官不跪,不用服徭役,還可以免各種賦稅。
秀才,從某種角度來說,那就是半隻腳踏入了官籍的門檻!
官籍,可以說是除了皇族以外,天下間最為尊貴的一群人了。那種種朝廷所制定的規矩,擁有官籍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可以不用遵守的。
苛捐雜稅,森嚴規矩,那都是給底層之人所準備的!
秀才只是半隻腳踏入了官籍的門檻,而舉人,便是入了官籍的門。只要背景足夠,運營一番,時機一到,便可去做一個替補小官。
再小的官,那也是官啊!
有了官位,自然是入了官籍的。
這也是舉人才能成大戶人家的原因。
至於進士,殿試三年一次,一旦考中,那麼飛黃騰達,指日可待,自身家族也可獲得巨大好處。
舉人和進士,對於於喬來說太過遙遠,他現在只要有一個秀才功名就足夠。
有了這個功名,哪怕是他犯了事,衙門的人都不能隨意抓他!
如果他能考中秀才功名,於喬一定回於家,因為於家人的臉色,想來是精彩無比的。
而進行謀劃的一件事……
是拜師!
他恢復穿越記憶前,只知道讀書,因為這是他作為庶出子弟唯一的出路。偶爾打幾遍拳法,那也只是為了應付鄉試。
畢竟像他這種庶出,去趕考通常是靠兩條腿步行前去。
沒有一個好身體,怎麼翻山越嶺,徒步前行?
而現在,於喬想接觸一下這個世界的修行之人。
那一天他所遇到的兩個瘦和尚,無疑是真正的修行之人,若不然的話,豈能只靠他們給的一串念珠,就能夠抵擋住於守田老相好——“芸兒”了?
這是於喬反覆推敲後確定的,他之前正是靠那一串佛珠,才沒有在第一天晚上就替於守田“還債”。
直到他昨天白日裡,扔掉了那一串佛珠,這“芸兒”才能拉他入夢,然後拉他去“父債子償”。
“這捕快多半是知道些什麼,但知道的應該不全。”於喬想起了一些事,那是關於他生母的。
他生母曾對他說,她是劍妖觀的弟子。
後來他生母一下子走了。
於喬為此暗地裡試著打聽過劍妖觀,但怎麼也打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