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對方更健碩,更有力,也更強悍。
愛爾蘭有這個自信,就拿昨晚的那場爆炸來說,即使他懸掛在空中,被爆炸的餘波衝落,那點小傷還不是分分鐘好了。
哪像琴酒,他聽說好像阿斯蒂一晚上都守在那,就是為了照顧受傷的某人。真是……嬌弱啊。
愛爾蘭不屑又嫌棄地想,但轉而卻又發現,有女人相伴照顧的琴酒和自己孤身一人在房間裡舔傷口,單單是這樣一比,心口頓時酸的直冒泡。
呵。琴酒這個爛人,倒是有女人緣。
“愛爾蘭?”千本夏夕久等不見對方說話,忍不住小聲提醒,“你繼續。”
愛爾蘭這才從思緒中回神,看了眼對面的阿斯蒂那急切盼望的眼神,抬手再次抿了口酒,嘴角牽起一抹憐憫。
我一會兒說出來的話,你還能保持這樣愉悅的心情嗎。不過他也是做好人好事了,琴酒這種眼裡根本沒有愛的男人,又怎麼會對女人憐香惜玉呢。
還是早點遠離的好,就算琴酒現在在乎阿斯蒂,等到真的到手玩膩後,可不就是這樣了。
只見他放下酒杯,毫無負罪感地開口道,“琴酒很受女人歡迎,所以他經常出入酒吧和歌舞廳,就總是能收到各色各樣美女的暗示和邀請。”
“哦,這樣啊。”千本夏夕睜大眼,好奇問道,“然後呢,琴酒他接了,還是沒接?”
“哼。”愛爾蘭冷笑,“沒想到你會問出這樣天真的話來,組織裡哪有什麼好人。或許,你心裡還在奢望著什麼,但我很明確的告訴你……”
說到這,愛爾蘭停頓片刻才又道,“男人這種生物,怎麼會有把主動的漂亮女人拒之門外這種事呢。況且琴酒這傢伙也沒有女朋友,當然了,他這種人怎麼可能交女朋友。”
“這倒是。”千本夏夕連忙附和,“琴酒確實沒時間也不屑談女朋友。”
“你知道?”愛爾蘭有些驚訝,既然都知道琴酒不屑談女朋友竟然還……果然是有期待著自己才是對方唯一不同的爛俗情節吧。
“所以你知道了吧。”愛爾蘭繼續著他的話,“一個正常男人不交女朋友,那又如何排解生理問題?答案很明顯不是嗎,我相信阿斯蒂你是聰明人。”
千本夏夕彷彿知道了上司不得了的隱秘,興奮地臉都紅了。
但為了掩飾自己在對方眼裡那八卦的偏見形象,她表面上倒是沒有太多的表情,反而故意裝出深沉的模樣來。然後才開口道:“你是說,琴酒和那些主動湊上來的女人……這樣那樣了?”
“呵,說的這麼含蓄做什麼。組織裡的人可沒有你這麼連這都不敢說的,真是……”愛爾蘭品了口酒杯裡的酒,像是一個嫌棄後輩的老司機,“沒錯,上床。”
噗……
不知道為什麼,千本夏夕就覺得現在自己既激動又興奮,還忍不住想笑。這真是……太勁爆了吧。
她忍不住想了下某上司和……咳咳的畫面,就覺得……怎麼都覺得好神奇。
激動和興奮,自然是因為訊息太勁爆,她完全沉浸在對方的八卦之中了。但想笑則是因為……她是真的想象不出琴酒真的是那樣的琴酒,那種很微妙的違和感。
“有沒有一種可能。”只見千本夏夕小聲道,“琴酒他可能忙得連……上床都沒有時間?”
愛爾蘭聞言,頓時嗤笑了一聲。
“你還真是天真啊。”他不置可否道,“你愛信不信吧,反正我也只是閒著無聊做做好人好事罷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假設一下。”千本夏夕眨了下眼無辜道,“愛爾蘭你繼續,我還想聽。”
愛爾蘭眼皮都不抬,假裝隨意問道,“你還想聽什麼。”
“就是……”千本夏夕輕咳兩聲,“就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