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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她剛才倒是沒注意,畢竟洗手檯的大鏡子,再大也照不到腳踝,所以……還真是疏忽了呢。
千本夏夕一想到昨天晚上某人在車裡時就一直抓著她腳踝不放,就來氣。
她甚至懷疑琴酒是不是有著什麼獨特的癖好,對女人的腳踝情有獨鍾。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她已經被對方抓著腳踝不止一次了。
更別說最晚最後在屋裡,對方更是……
這是能說的嗎?
一開始可能抓她腳踝只是怕她用腳踹他,畢竟她腳上的力量可不小,所以琴酒在和她打架的時候,總喜歡抓她的腳來挾制她最強的攻擊能力。
但到後面打架變了味,他抓她腳踝的目的也變了味。
為什麼她右腳踝上的指痕如此清晰,自然是某人在和她友好深入交流的時候,單手抓著她的右腳腳踝,然後順勢抬起她的腿……
雖然對方更喜歡從身後抱著她,但也不能一晚上都是一個姿勢不變,不然就算不累,那也太無趣了。
只是一晚的時間,千本夏夕實屬更瞭解了一些琴酒私底下的喜好。
比如他在和諧交流的時候,不喜歡用正面的姿勢,而是偏好側身和後面。又比如他即使最激動的時候,也剋制著情緒,絕對不會讓她發現自己的失控,如果不是那眼中洶湧瘋狂的情緒出賣他的話。
有時候,越是壓抑自己剋制自己,那種壓迫感就越甚。所以千本夏夕才能肯定,自家上司才是那個失控的人。
總之,琴酒沒人見過的另一面,她是知道了不少。嗯,雖然這種瞭解沒什麼大用吧。
千本夏夕有些無語的在心裡吐槽,順勢瞪了琴酒一眼。
那漂亮的黑色眼眸中彷彿是在控訴,‘都是你乾的好事’。
琴酒自然是接受到了她目光中的含義,嘴角不禁上揚,低沉笑道,“你看著我做什麼,還不快點去做你的事。”
千本夏夕聞言毫無顧忌地朝他翻了個白眼,直接轉身就走。
真以為她想看嗎?要不是看在對方昨夜這麼努力滿足她的份上,她才不想搭理這個脾氣差又小心眼,還總讓她加班的狗上司。
琴酒看著她的背影走遠,目光才從那纖細白皙的腳踝上挪開。
他自然也想到了昨夜兩人的瘋狂,她腳裸上的指痕,是他留下的。記憶一下子回潮,一個個畫面頓時浮現在眼前。
琴酒閉目,吩咐伏特加開車。
他舔了舔嘴角被咬破的傷痕,咧嘴露出一個笑容,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令他愉悅的東西和畫面。
他回憶著想象著那瓶氣泡酒,難得一見的另一面。不管是她紅著臉顫抖著喊他名字的樣子,還是自己在對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跡……只是這樣想想,就讓他覺得興奮不已,興奮到渾身顫抖,這比任何時候,包括殺掉宿敵,都要讓他興奮。
只是很快,伏特加便開著車子停在了目的地。
琴酒這才睜眼,看向了車外。
雖然處理叛徒,貓戲老鼠般看著對方慌張恐懼的模樣,也能讓他感到興奮和愉悅。
但顯然,不能和阿斯蒂帶給他的愉悅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