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問道。
“結婚。”琴酒用著最冷的語氣,說著最驚悚的話,“如果我們結婚的話,他願意出那部分贈與稅,作為贈禮。”
“噗。”千本夏夕簡直震驚了,如果她手邊有杯水的話,她此刻一定能夠噴琴酒一臉的那種震驚。
那一位到底是怎麼回事??!上次給她相親也就算了,這次是準備直接催婚了嗎?!
“不是……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千本夏夕瞪大眼睛看向了表情一直淡淡的琴酒,好像剛才那什麼結婚的話不是他說的一般。
“我?”琴酒挑眉,“和我有什麼關係,是你到底想不想要,阿斯蒂。”
“??”千本夏夕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像看出點什麼來,只見她驚訝問道,“也就是說,如果我想要,你也不介意和我結婚,是這個意思嗎?”
“沒錯,你若是想要這棟別墅的話,我無所謂。”琴酒補充道,“只是一張紙而已。”
“好吧。”千本夏夕看了眼琴酒,發現他好像是真的對這個無所謂的樣子。不過也能理解,他連人命和法律都不放在眼裡,又何況這一張薄薄的紙呢。這倒也是挺符合某人的人設的。
只是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她只不過是挺喜歡那黃金的別墅,因為實在是太壯觀了,結果,現在這棟別墅竟然變得這麼燙手。
“哦,對了。”就在她思考的時候,琴酒又開口道,“雖然我不介意和你結婚,但是,我不喜歡孩子。”
千本夏夕剛還沒從琴酒提出可以和她結婚騙婚房……啊呸,是騙那一位出祖宅贈與稅的震驚中回過神,就聽自家上司竟然還和她商討起了不要孩子這件事。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如何回應,雖然兩人現在算是在一起了沒錯,但是她可完全沒有想過結婚生孩子這種事,關鍵是……這事還從自家上司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魔幻呢。
好吧,雖然她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事,既合理又離譜。你要說琴酒對結婚沒興趣的話,也可以是說,他其實根本不在乎。
他不會就因為一紙婚約,就受到什麼約束,或者說對他產生什麼影響。真要說的話,可能越是重視婚姻的人,才越對它有強烈的執念或者排斥。
想結婚,和不想結婚,都是因為婚姻對他能產生影響,所以才會有想和不想的區別。
如果根本不在乎這東西的人,還真……對此無所謂。
可能是看她沉默許久,琴酒又解釋了一句,“你知道,我們的身份不適合。”
千本夏夕:……
千本夏夕聞言翻了個白眼道,“琴酒,不然呢,你還以為我想和你生孩子不成?”
她一說完,不知道為什麼,琴酒的臉反而黑了幾分,但千本夏夕完全沒發現,而是繼續道,“算了,那太麻煩了,你和那一位說,我直接出那百分之五十五的贈與稅就行。”
琴酒冷聲道,“我知道了,不過再糾正你一下,那一位是先贈予我再贈予你,所以是兩份贈與稅。”
千本夏夕:??
琴酒看著她,“你不會是想我會替你出吧?”
“不是,那你不如直接讓那一位賣給我得了。”千本夏夕嘴角微抽,就差沒再翻個白眼了。
“你自己去和他說,我只是傳話而已。”琴酒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千本夏夕站在原地無語沉默了許久,才準備去廚房看看冰箱裡有點什麼吃的。只是她剛走出房間,就發現琴酒不知何時已經穿戴整齊準備出門了。
“等等,你不吃就走了嗎?”千本夏夕看了眼他受傷的肩膀,奇怪問道。
“不了,我想起來還有事。”琴酒說完,就聽見傳來‘砰’的一聲,大門關閉的聲音。
千本夏夕撇撇嘴,不禁懷疑的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