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瘋狂的東西。
嘖,某人忍不住撇嘴。
“你想打架啊。”
琴酒勾了勾嘴角,終於開口,聲音有些低沉沙啞,“你不是想要討好我嗎?阿斯蒂。”
琴酒頓了一下,看向被他禁錮在掌心的纖細腳裸,然後才又道,“那就試著討好我。”
那語氣中的惡趣味又夾雜著興奮和期待,滿滿都要溢位來。
千本夏夕冷笑一聲,又是用力一腳踹了過去。
但是這次琴酒偏頭躲開了,畢竟某人這回用了八成的力氣,不躲開的話,也就沒必要躲了。
畢竟可能脖子以上直接便不存在了。
就在千本夏夕想要繼續進攻的時候,琴酒抓著她腳踝的手直接向後一扯,把她的重心帶偏了,重重摔到了沙發上。
而他則是趁機換了個位置,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向她。
真是,一條腿被捏住了真是不方便。
千本夏夕撇了撇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打起來了,但她可不會認輸。
只見她另一條腿用力,整個人直接衝到了對方的面前,不管被鉗制的腿,反而是藉著這條腿的力在空中旋轉了一圈,迫使琴酒不得不鬆開了手,並且趁機狠狠撞向對方的胸口。
但琴酒反應也十分迅速,直接單手擋在了胸前,於是只見千本夏夕帶著全身的慣性和力氣,把對方重重壓在地板上。
她一手扯著自己的浴巾,一手手臂抵向琴酒的脖子,卻被他用手抓住,誰都沒有奈何了誰。
千本夏夕感覺自己剛洗完了澡,又出了一身汗,忍不住道,“玩夠了沒有,你可真幼稚。”
琴酒扯了扯嘴角,眼神中還帶著興奮的餘味和後勁,“還行,今天就到這裡吧。”
千本夏夕:??
神經病吧,這個男人!!
“明天早上你不用去了。”琴酒再次開口,“好了,你可以從我身上起來了。”
千本夏夕:……
合著她剛才就這樣討好了她的上司,給她放假的意思?
那沒問題啊,打架她最擅長了,如果打他一頓就能討好他的話,那簡直太棒了。
不過……你說起來就起來,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於是,千本夏夕不僅沒有起身的意思,而是更加用力的往下壓,試圖把掙扎著要起來的琴酒再次死死按在地板上。
“怎麼,你不捨得?”琴酒嗤笑道,“還想在我身上賴到什麼時候。”
“你讓我起來我就起來?”千本夏夕牽起嘴角愉悅道,“場面都已經這樣了,你知道很難收手啊。”
琴酒一愣,頗有興趣地挑眉問道,“所以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做我花錢想做的事咯。”千本夏夕呲牙,笑的更歡了。“既然我花錢了,這不是很合理。”
前面還拿這個做藉口,笑她住一間房很合理,那她就直接合理到底。
琴酒沉默了片刻,嗤笑吐槽,“那錢不是你花的。”
“那你意思……”千本夏夕湊近他的耳邊小聲道,“我花我的錢就可以咯?”
琴酒頓時眯起了眼,“起來。”
阿斯蒂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哦,她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千本夏夕趁機摸了一把某人結實的肌肉,表示手感太好,所以不太想起來。
真是可惜了,琴酒為什麼就是她的上司呢。好想下手,但又不想下手。
就在她愣神糾結的時候,琴酒直接一腳膝蓋踹了上來。
千本夏夕連忙躲過,缺不想失了先機,被對方反過來抵在了地板上。
“起來。”這次換她冷冷道,“我澡白洗了。”
琴酒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