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整個人都有點懶洋洋的。“我怎麼看不出來。”
“大哥,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伏特加開著車,看見琴酒臉上的傷口問道,“是誰打傷大哥你的?!”
“是fbi的人。”琴酒收回手帕,“我們被人設計了,不然對方怎麼可能算好時間,特地在那棟大樓等著我們。”
“可是大哥。”伏特加問道,“那豈不是說毛利小五郎按個偵探和fbi是一夥的?”
“不可能的。”琴酒還沒回話,貝爾摩德就打斷道,“fbi的那幫人,怎麼可能拿自己人當誘餌?而且還是個小孩子,那就更不可能了。”
貝爾摩德看了一旁的阿斯蒂一眼又道,“再說,我、阿斯蒂、還有波本都和那個偵探有交集,要發現早就發現了。特別波本那個傢伙,直覺和觀察力一向靈敏,毛利小五郎要是fbi的人,他早該發覺了。”
“我還是覺得那個叫毛利小五郎的偵探不是完全無辜的。”但琴酒說完話一轉又道,“不過既然你們幾個都認為他沒問題,那我就姑且相信。”
“謝謝。”貝爾摩德道,她是真的害怕琴酒繼續追究下去,從而查到ol guy的身上,而且毛利是anl的父親,她也不能看著anl傷心。總之,阿斯蒂和波本兩個都靠不住,不會真的把他們當成重要的人去保護,也只有自己在這能幫他們周旋了。
“琴酒。”就在這時,千本夏夕突然開口。
“怎麼?”琴酒剛想拿煙的手一頓,默默又放了回去。
“我聽你們一直在說波本。”她道,“波本是誰,和毛利偵探關係也很好?”
千本夏夕問完,車內頓時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當中。
他們還真忘了這一茬了,阿斯蒂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波本的事。但琴酒和貝爾摩德惡趣味的就是不想說,看她每天使喚波本幹活,兩人卻都不知道對方身份並且努力掩飾的樣子,可真有趣。
有時候,說透了,就沒有意思了。總要給生活添點樂子不是。
“阿斯蒂你還不知道嗎?波本就是……”伏特加剛想說出真相,就見自家大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這一眼,憑藉多年的默契,他立馬知道了大哥的意思。於是伏特加只能話一轉,脫口道:“波本就是波本威士忌啊。”
千本夏夕:……
嗯,看著幾人為了瞞著她也是費盡了心機夠努力的。
所以還是不要告訴他們自己已經知道了波本的身份,甚至知道的比他們可要多的多。
千本夏夕淺淺翹起嘴角,生活嘛,總要給自己添點樂子。
看著他們以為她不知道故意瞞著已經知道所有真相的她看戲的樣子,就很有趣。
有時候,組織裡還是挺有意思的。
“對了,基爾……”貝爾摩德突然開口,轉移了話題。“她好像不見了。”
“估計被fbi抓了。”琴酒臉上沒有任何焦急,“放心吧,她的嘴很牢,不會說出去的。”
貝爾摩德:“但還是得儘快把她撈出來。”
“嗯。”琴酒回道。“我會安排。”
……
晚上六點半,在送走貝爾摩德後,琴酒對著伏特加道,“去阿斯蒂那邊,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