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一個約束,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讓她真正是屬於他的。
婚姻,這個詞,第一次出現在了琴酒的字典中。
或許,從來不屑法律秩序的他,有一天竟也會想要利用法律的手段。
本來,他只是想讓對方在身體上離不開他。但顯然經過這次的事件後,琴酒改變了主意。
他明白,光光只是這個,是完全不夠的,他還需要其他的東西。
雖然他此時依然覺得戀愛這個詞是愚蠢的代表,但婚姻卻不同。
這不僅是愛情的結合,也可以是利益的結合。如果非要說的話,婚姻只是合作的一種形式罷了。
但他也知道,阿斯蒂不一定會答應。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辦法讓她同意。
琴酒看著她消失在夜色中後,沉默了片刻才轉身開啟了房門。
“琴酒,你去的有些久。”貝爾摩德看見他後,笑著調侃道,“阿斯蒂呢,怎麼沒看見她?”
“讓她先回……”琴酒還沒說完,就對上了庫拉索一雙憤怒的異瞳。
琴酒心裡咯噔一下,剛邁進去的左腳下意識退了回去。
“你把小夕弄到哪裡去了?父親!”
‘砰’的一聲,琴酒退出了房間並死死關上了房門。
門內,是一臉懵逼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伏特加,憤怒的庫拉索,和笑的直不起腰的貝爾摩德。
……
“確定了,那兩個人是臥底。”
半夜,從終於清醒恢復記憶的庫拉索那裡,朗姆得到了完整的情報。
果然,波本和基爾兩個人都不是無辜的,他們都是潛入組織的臥底。這樣也終於確定了,fbi的赤井秀一併沒有死。而是化名偽裝,躲藏在某個角落觀察著他們。
真是,夠狡猾。
琴酒倒沒有被騙的羞惱,而是十分興奮,可以再殺一次那個男人。
這次,他要親自出手了結對方。
“看來上次在東都鐵塔和海猿島的狙擊手都是他。”琴酒冷笑道。這兩筆賬,他可都要好好和對方算一算。
“你準備叫上阿斯蒂一起嗎?”朗姆的聲音再次出現在通訊頻道里。
“不了。”琴酒沉默片刻冷笑道,“現在叫她,估計等她醒來的時候我這裡都處理完了。”
“好吧,那你帶上貝爾摩德和伏特加兩個人也夠了。”朗姆笑道,“反正波本和基爾已經被控制住了,翻不出什麼花招。”
“哼,當然。”琴酒此時已經坐進了他的保時捷356a裡,只見他對著身邊的伏特加道,“開車。”
“好的,大哥!”伏特加一腳油門,車便快速地駛向了前方的馬路,往著郊外人跡罕至的地方開去。
此時,坐在後排的貝爾摩德正抱著手臂,側頭看向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
波本竟然是日本公安的人,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雖然她和對方的合作只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但壞就壞在,波本知道她的秘密,而她不希望對方透露出去,更不希望對方透露兩人之間的合作。
所以,要麼琴酒問都不問,直接一槍殺了他。要麼,她找機會偷偷放跑對方,然後以此來讓對方投桃報李,不透露自己的秘密。
貝爾摩德想了想,覺得前一種可能性非常小。她還是知道一些琴酒的習慣,面對波本,他絕對不會話都不說,就直接一槍解決。
從某人現在的興奮神情來看,他絕對是想在波本死前多看幾眼他的笑話。不然,琴酒根本不需要親自出馬,隨便派一個會拿槍的人,就能把已經被控制起來的基爾和波本幹掉。
而且,就算琴酒真的什麼都不廢話,上來就決定出手殺了他的話。可波本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絕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