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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我問你的是這個嗎?”琴酒簡直氣笑了,“我問你的是為什麼我會變成她眼裡那個阻撓你們相愛的……呵,父親。讓我聽聽你都編了些什麼鬼話?”
“咳,這個我可真不是故意的。”千本夏夕看著琴酒還抓著她手腕不放的手,再次眨了眨眼道,“我就是和她說,她父親長年穿著黑色風衣,有著和她一樣銀色的長髮,然後她在看見你的一瞬間就……啊,你幹嘛捏我,痛!”
“呵,黑色風衣銀色長髮。”琴酒嘴角微抽,用危險的眼神看向她,“你不是故意的?”
“那什麼……誰讓組織裡就你和庫拉索是同款髮色。”千本夏夕覺得自己在編故事的情況下,應該力求真實性。
“很好。”琴酒‘哼’了一聲,仍然沒有打算放手的意思,“那我們來算算另一筆賬。”
“什、什麼賬?”千本夏夕頗為心虛地道。
“什麼賬?”琴酒勾起嘴角嘲諷道,“別跟我裝傻,阿斯蒂,你為什麼明明有能力有錢的情況下,不給我發訊息,不給組織發訊息,還要我大半夜不睡過來找你一天一夜。你是覺得我太空了是嗎?”
“啊,你昨夜就過來找我了嗎?”千本夏夕露出吃驚的表情,她是因為想要在東都水族館裡等到柯南,故意在他面前走完所有的劇本,才不聯絡組織的。
畢竟要是提前聯絡了,對方直接找來把兩人帶走,那她就沒辦法讓庫拉索在柯南面前表現,讓他相信她編的那個故事。再加上這個世界意志擁有修正劇情的能力,她如果提前帶著庫拉索離開,很可能發生一些難以預料的意外。
只是,她想這些計劃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琴酒會親自大半夜著急地過來找她。
她還以為對方拿到庫拉索先期發出的臥底名單後,就出發去處理那些讓他痛恨的叛徒呢。
於是,她此刻看著琴酒那隱隱帶著怒意質問的表情,有那麼一絲心虛。
“你說呢。”琴酒冷冷地看向她,兩人的視線在逐漸暗沉的天色中,觸碰到了一起。
“那什麼……”只見千本夏夕沒什麼底氣地道:“你沒有去殺……”
“沒有。”琴酒冷聲打斷她的話,墨綠色的眼眸緊緊盯著面前這雙無辜的眼睛,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覺得,我會在你完全失去下落的情況下還跑去別的國家處理那些老鼠嗎?”
“你知道的,琴酒……”千本夏夕聞言內心似乎跳慢了一拍,只見她有些心虛地挪開了自己的視線,低頭看著外面已經漆黑一片的環境撇嘴道,“我沒有那麼弱。”
琴酒不說話了,直接放開了她的手腕,靜靜地看向她。
千本夏夕覺得被他看的有些熱,內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瞬間湧了出來。
自家上司剛才的意思是在說擔心她嗎?是在說自己失蹤後,他便放下手裡的事情過來找她嗎?
他是在生氣,生氣她沒有第一時間和他聯絡,而讓他像一個傻子一樣著急找了她一天一夜嗎?
好吧,其實根本沒有一天一夜啊,頂多一夜加一個半天。
千本夏夕撇了撇嘴,看著某人陷在陰影中冷冷看著她,嘴角下垂生氣的樣子。突然想要上前哄哄他,於是她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了。
只見千本夏夕向前走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便近到可以聽見對方心臟跳動的聲音。
此時一陣夜風吹過,對面男人那銀色的長髮輕輕拂過她的面頰。
千本夏夕伸手抓住了那一縷銀髮,握在了手中。
琴酒看著她的動作,但並沒有躲開。從她踏近的那一步,到她握住他的長髮,他都沒有躲開,只是仍然靜靜地站在陰影裡,垂著嘴角,看著她動作。
“我知道了,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