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動。
“沒事的話,我就掛了。”琴酒開口道。
“好吧, 我就不能睡不著給你打個電話嗎,你可真是個沒有情調的男人呢……”貝爾摩德毫不介意對方的冷淡, 可以說琴酒越冷淡, 她就越喜歡調戲對方。只見她用十分誘惑的音色道, “琴酒, 還沒睡的話……要不要來我家喝一杯?我們好像很久沒有調杯馬天尼了呢……”
寂靜的夜裡, 貝爾摩德的聲音在房間裡格外的清晰,即使某人的手機並沒有開著擴音,但在他身邊的千本夏夕卻聽得清清楚楚。
哦,馬天尼,很久沒有……
千本夏夕挑眉,半坐起身湊到琴酒臉側,就這麼盯著他。
她一邊盯,一邊用口型說出‘馬天尼’三個字,只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當然是說給琴酒看的,如此近在咫尺,琴酒也自然看見了。
深知貝爾摩德沒事不會打電話過來,也深知貝爾摩德就算打電話過來也不會上來就談正事,而是喜歡調戲他兩句。
所以琴酒下意識地起身,想要拿著電話去外面,結果剛要下床,就感覺頭髮被人拽住了。
他扯了下嘴角,轉頭狠狠看了眼某瓶氣泡酒,見她沒有鬆手的意思,只能順勢再躺回去。
但貝爾摩德不知道,依然笑著道,“怎麼不說話了,不說話我可就當你答應了哦,g~”
“沒興趣。”琴酒壓著聲音開口道,“有話直說貝爾摩德,沒事的話我要睡覺了。”
“哎,你可真是越來越不解風情了,琴酒……真懷念曾經那個可愛的你。”貝爾摩德見對方完全不接招,只能可惜地調笑道,“越大越不可愛了呢。”
千本夏夕聽見‘可愛’兩個字,瞬間好奇琴酒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過她和貝爾摩德倒是英雄所見略同,她家上司有時候還真是挺可愛的。
於是她饒有興致地再次湊近,直接一個側身,坐進了琴酒的懷裡。然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耳朵貼向對方的手機聽筒,光明正大地偷聽兩人的談話。
她好奇,也有些期待貝爾摩德接下來會說出什麼勁爆的關於她家上司的小秘密,又或者是黑歷史。
畢竟以貝爾摩德的年紀,以及她可能進組織的時間,琴酒那時候說不定還是個小朋友呢。
千本夏夕實在想不出,琴酒的小學生時期是怎麼樣的,想來一定很有意思,也不知道貝爾摩德到底知道多少。
不過即使不是看著他長大的,憑藉兩人多年的交情,一定是知道不少黑歷史的。
此時,被說可愛的琴酒頗為頭痛的看著正在他懷裡搗亂的某瓶氣泡酒,面上卻不動聲色,對著電話那頭不滿地‘哼’了一聲,語氣嫌棄道,“快別噁心我了,貝爾摩德,有事快說。”
“okok,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貝爾摩德用那種‘我拿你沒辦法所以只能說了’的口氣道,“不是約了後天見面的嗎?”
“怎麼,你那天沒空?”琴酒皺眉道。
他不喜歡別人打亂他的計劃,但貝爾摩德如果真的有事要改時間,他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啊是的……抱歉啦,琴酒。”貝爾摩德知道琴酒不樂意,所以也說的比較委婉,“我臨時有點事要去做,明天可以嗎?”
琴酒懶得問貝爾摩德有什麼事,畢竟問了也問不出什麼來,那個女人總是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他也沒有興趣。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某瓶氣泡酒,在聽不見她最想聽的八卦後,竟然不滿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兩人剛剛結束戰鬥,還是處於什麼都沒穿的狀態,可想而知……剛才某人一翻身直接坐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壓制自己的情緒,維持著表面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