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雖然我也有點驚訝,但像這個年紀的男人結婚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有這麼難以置信嗎?組織裡也沒有不允許結婚。”
“不是……”基安蒂不知道怎麼說,撓了撓頭道,“這個年紀的男人結婚很正常,但是琴酒結婚他就是不正常啊!!你能明白嗎?”
科恩想了想,還是搖頭道,“我不明白。”
基安蒂:……
“算了,我不和你說了。”基安蒂說著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她覺得她得緩緩。
“伏特加,我們也走吧。”停車場內,琴酒看著基安蒂的車子離開後,才緩緩開口命令道。
“是,大哥!”伏特加一個激靈,連忙啟動了車子。
今天的計劃是,貝爾摩德帶著龍舌蘭開車從後堵截,伏特加開車從前堵截。基安蒂和科恩負責在展覽外遠處的大樓上觀察他的動向。一旦對方行動結束,他們能出手就出手,不能出手就讓伏特加和貝爾摩德開車把對方往預定的地點引。
最後,由阿斯蒂在埋伏的地點直接出手狙擊,擊中對方的車輪胎,迫使他的車停下來。
這時候,一前一後夾擊對方的貝爾摩德和琴酒就會下車抓住對方,套取資訊。如果不能利用,或者說對方的嘴巴太緊,那就直接處理了。
等到做完這些後,便由龍舌蘭替代對方,成為‘毒蛇’斯內克,潛入那個神秘的組織。
如此,組織就能順利獲取對方的情報。然後在透過得到的情報,接觸到新的成員,一步步蠶食,用同樣的手法掌控一部分對方的勢力。
最後就像對待泥參會那樣,悄然無息的把這個神秘的組織據為己有。
而這個計劃,將會是組織未來長期的目標,一直到他們掌控了一切地下所有的大幫派和組織。
……
與此同時,就在組織出動的時候,警察學校外,路邊停著的一輛白色的馬自達內,降谷零也就是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一起齊齊望向外面。
“怎麼了景,捨不得嗎?”降谷零看向自己的好友笑著問道。
從暴露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放棄了安室透這個名字,用回了他的本名。而從今天開始,諸伏景光也正式從警校調離,和降谷零一起回到日本公安,為了他們未完成的事業奮鬥。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只是感嘆時間真的過得好快,我竟然還有一天更夠繼續和你並肩作戰。”
“我也沒想到。”降谷零垂眸笑道,“但我很開心,景。”
“我也是。”諸伏景光終於把目光移開,說起了正事。“對了,聽說你和那個女人還有聯絡?”
“你是說貝爾摩德嗎?”降谷零放下手機開口道,“嗯,我手上有她不想被人發現的秘密,以及……她似乎也不是那麼忠於組織。雖然她的話也不一定可信,但組織最近肯定有大動作,不然也不會突然清理了所有的臥底。”
“什麼大動作?”諸伏景光皺眉問道。
“我得到的訊息是……”降谷零頓了一下道,“他們正在謀劃對付另一個組織。至於具體是誰,哪個組織,她沒有說。”
“那你有什麼想法,零?”諸伏景光再次問道。
“我?”降谷零最後看了眼警校的發現,踩下了油門,望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笑道,“我自然是希望,他們能夠被其他組織牽扯住精力,然後兩敗俱傷。”
雖然知道對方說的只是玩笑話,諸伏景光還是笑了,“我也希望如此。”
“對了。”諸伏景光突然想到了什麼,“如果真的是那樣,你說,會是她出手的嗎?”
降谷零聞言側頭對著諸伏景光眨了眨眼,“有可能吧。”
“算了,還是別做夢了。”
“你知道就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