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真愛吧。
愛爾蘭有些惡劣地想,他太迫不急的地想要看見那樣的場景了。
……
而另一邊,千本夏夕離開酒吧後,便開車匆匆趕回家了。
八卦聽完了,很滿意。不管八卦是不是真的,雖然她覺得從愛爾蘭嘴裡說出來的,八成都是他的臆想,和對情敵的惡意。
不過嘛,有幾分真就行了。八卦八卦,玩的不就是這種真真假假的神秘感嘛。
據她瞭解,琴酒受女人歡迎肯定是真的,但會和那些酒吧裡認識的女人那什麼,可能就不那麼真了。
自家上司她還是知道一點的,謹慎的過分,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把自己最隱私的一面暴露給陌生女人。
而且她實在想象不出一個在外面喝完酒都要謹慎處理自己杯子痕跡的男人,和女人完事事後小心處理套套的場景。
對不起,真的太好笑了。千本夏夕不敢再細想下去,她怕她笑的停不住,把油門當剎車就不好玩了。
就在她腦補不停的時候,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千本夏夕隨意看了眼,發現竟然是波本給她打來的。
於是她連忙拿起手機接通電話,然後放到耳邊。
“安室,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千本夏夕心情很好地問道。
“你在外面嗎,夏夕小姐。”安室透聽見馬路上車子鳴笛的聲音,瞬間便猜到了她可能在開車。
“嗯是,朋友找我喝酒,不過已經回來了。”千本夏夕說著問道,“你是找我有事嗎?”
對面的安室透沉默了片刻,還是沒忍住小聲提醒,“那個夏夕小姐,你怎麼也……酒駕啊。”
千本夏夕:……
對不起,她是真的忘了。
“啊抱歉抱歉,下次不會了,其實就喝了一點點。”
“喝一點點也不行啊。”電話那頭的安室透嘆了口氣,“你還是小心開車吧,一會兒回去在壽司店停一下,有點事找你。”
“好的好的,那我先掛了。”千本夏夕說完就快速地掛了電話,沒辦法,她是真的怕警察叔叔教育她。
雖然安室透現在的身份只是個普通的偵探,而不是什麼公安的降谷零。但,她作為一個守法好市民,還是有點小心虛呀。
此時另一邊,安室透見對方掛了電話,表情突然變得冷漠起來。
“她應該馬上就能過來了,朗姆。”安室透恢復了波本的模樣,轉身看向身邊那個獨眼齙牙,唇邊留著一小撮鬍子的老頭道。
當然,也不能算老頭,至少對方的腦袋上是黑色的頭髮。雖然臉上有著皺紋,但看上去差不多五六十歲的樣子。
“好的,辛苦你了,波本。”朗姆露出一個陰險笑容,“你很緊張她嗎?”
“有,也沒有。”安室透知道他的這個上司作為組織的情報頭子,試探別人彷彿已經成了本能。他時時刻刻都得打起精神來應付對方,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暴露了身份,露出馬腳。
“哦,怎麼說?”朗姆饒有興致地問道。
安室透想了下斟酌回道,“我當然不喜歡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夏夕小姐這樣的漂亮女人,總是讓人心生憐愛的不是嗎。我作為男人有點憐香惜玉的想法也很正常吧,朗姆。但是……
如果真有那個必要,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嗯。”朗姆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笑著點頭道,“放心,不讓你為難。”
於是,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當千本夏夕踏進她家壽司店的時候,就看見了安室透和一個巨醜又猥瑣的老頭並排站在一起,笑著迎接她。
這是什麼情況?
她有些懵逼地看向一旁的安室透,“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