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玩了一手漂亮的聲東擊西。
琴酒冷笑了一聲,結果玩過火了,把自己栽進去。
“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聯絡不上。”琴酒說著覺得有點心煩,拿出一支菸剛想點上,隔壁的伏特加就眼疾手快地遞上了點菸器。
“大哥,我來!”伏特加把點菸器湊到了琴酒面前,小心翼翼地幫他點上。“我來就行,大哥,你還有什麼事要我去做的嗎。”
琴酒還沒發話,一邊的千本夏夕就已經看得驚呆了。
今天是什麼情況啊,伏特加雖然說平時都是挺狗腿的,但今天這舔的也太過分了點吧,她聽得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而且直到這是她才反應過來,伏特加也在車裡,他今天真是安靜的過分了。
有事,肯定是有事。
千本夏夕吃瓜的眼睛一亮,試圖打探道,“啊伏特加,我才發現你也在,怎麼前面都不說話了,不像你平時啊。”
伏特加憨笑了撓了撓頭,“我這不是怕影響大哥思考嘛。”
伏特加憨歸憨,說話倒是滴水不漏,怪不得能深得琴酒的心,一直把他帶在身邊。
看問不出什麼,千本夏夕點點頭,也沒再提。
就在車內一時有些沉默的時候,琴酒的手機突然響了,在安靜的環境下顯得特別明顯,三人的注意力瞬間都集中在他的手機上。
琴酒看了一眼陌生的號碼,神情一動,連忙接起。
電話那頭是貝爾摩德略顯虛弱的聲音,“琴酒,幫個忙,我現在動不了。”
琴酒眉頭再次皺起,“你在哪?前面沒遇見波本嗎?”
照理說,波本救了卡爾瓦多斯的時候,應該見到了貝爾摩德。雖然波本這個人也很討厭,但能力在那,貝爾摩德儘管處在下風,但也應該不至於受這麼重的傷。
“波本也在?”電話裡,貝爾摩德的聲音越發虛弱。“我沒見到他,我的肋骨斷了三根,現在動不了,你應該能查到這個電話亭的位置吧,趕緊過來接我。”
“你當我司機嗎?”琴酒不爽地道,但還是道了一聲‘知道了’,才結束通話電話。
“貝爾摩德嗎?”千本夏夕問道,“她在哪?”
“嗯。”琴酒咬著煙吩咐伏特加道,“幫我查查這個來電的電話亭在哪,趁著警察沒發現之前,趕緊把那女人帶走。”
“好的大哥。”伏特加很快就查到了電話亭的位置,一腳油門就飛了出去。
十分鐘後,千本夏夕下車,觀察了一下四周後,才從電話亭裡攙扶起受傷虛弱的貝爾摩德,把她弄到車裡。
一下子,琴酒的小汽車裡坐的滿滿當當。
“給我一支菸,琴酒。”貝爾摩德坐進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問琴酒討煙抽。
琴酒雖然心情不佳,但看見貝爾摩德這個狼狽樣子後,倒是愉悅了不少。
他頗為大方的把煙遞過去,玩笑道,“需要幫你點菸嗎?”
貝爾摩德接過煙,找了個讓自己不那麼難受的姿勢,然後才笑道,“不用,我自己來。”
說著她從衣服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動作稍顯遲鈍,卻又熟練地點上了煙。
“哼。”琴酒收回目光,命令伏特加往組織的一處安全屋開去。
那裡曾經是一家廢棄已久的小診所,裡面有組織安排的醫護人員,應該能解決貝爾摩德身上的傷了。
琴酒抽著煙,神情稍微放鬆了一點。
此時,千本夏夕看著貝爾摩德和琴酒兩個人在這麼個狹小的車內吞雲吐霧,就覺得憋得慌,整個人都被煙味包圍了。她實在沒忍住偷偷又把車窗往下降了一點,惹得琴酒冷冷地斜了她一眼。
哼,知道煙味嗆人還抽,她才不管上司的不滿,繼續把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