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我動作一快,就控制不好力度。”
“沒事。”琴酒咧開嘴,嘲諷地道,“畢竟你的力氣也不像一個女人。”
千本夏夕白了他一眼,也不打算繼續耗下去,而是飛快地用繃帶重新給他包紮了傷口。
“好了。”她摘下一次性手套扔到一邊,然後拿起酒杯把裡面剩下的酒喝完。
頓時,她的臉頰便升起微醺的紅暈。
雖然是清爽的甜酒,但歸根結底,就算再清爽,那也是高濃度的烈酒之一。
千本夏夕不愛喝酒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她這個身體似乎不怎麼能喝。
她放下酒杯,抬手摸了摸某人結實又漂亮的背部肌肉,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玩的不亦樂乎。
只見某人的肌肉從一開始的鬆弛狀態,到漸漸緊繃,最後,琴酒實在忍無可忍的轉身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阿斯蒂。”琴酒低沉地開口道,“過來。”
“嗯?”千本夏夕挑眉笑道,“怎麼,你說過來我就要過來?”
她話剛說完,就被琴酒一把拉到了身邊,坐到了他的腿上。
千本夏夕知道他想做什麼,於是開口道,“要是剛弄好的傷口又崩開,我可不管了。”
“放心。”琴酒勾起嘴角,眼中充滿了惡劣的氣息在她耳邊壓低嗓音嗤笑道,“我不動,不就行了。就像上次在車裡……”
千本夏夕眯眼,伸手撫上他的臉。然後在他側臉頰那已經淡到幾乎看不出疤痕上摩挲著,半晌才開口道,“這可是你說的啊……琴酒。”
琴酒環著她的腰,讓她更加地貼緊自己,然後在某人毫無防備之下,捏了捏她的後腰處。
千本夏夕頓時感覺一僵,人往前傾倒,鼻樑直接撞到了某人的鎖骨上。
瞬間一股酸澀的感覺湧上眉心,她忍不住呲牙,對著他的鎖骨咬了上去。
“等著。”她咬牙切齒地在某人嘲諷的笑聲中放狠話道,“我今天不睡了,你也別想睡,琴酒。”
她說完,便勾起了某人的脖子,傾身對著他的唇咬了上去。
於是……
於是 未完待續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千本夏夕無語地舉著手, 對著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給自己換藥的琴酒眼前道,“你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
琴酒不緊不慢地給自己肩上的傷口上藥,聞言漫不經心地抬眸看了眼她手上閃亮的戒指, “挺好看的。”
頓了一下, 他又隨意地開口道, “很適合你。”
千本夏夕:……
她算是看出來了, 某人昨天怪不得問她要不要黃昏之館,原來是蓄謀已久。
但是千本夏夕真沒想到, 琴酒竟然……好吧,像他這樣的男人有一天會想要結婚,和一個女人組建家庭,這真是她從未設想過的道路。特別是……當這個女人還是她自己。
千本夏夕此時的心情非常複雜,結婚於她其實倒也不是那麼排斥,只是她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適合結婚的人,她如果想要結婚, 那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新鮮感, 對於從沒嘗試過的東西,想要嘗試一下的新鮮感。
所以, 像她這樣的態度來說, 對一個真正想要和她結婚, 以共度一生為目的和她結婚的男人來說是不公平的。
因為新鮮感總有一天會過去,她可不能保證自己哪一天會不會膩了。況且, 她也不覺得自己有多專情, 她覺得要和同一個男人渡過一輩子, 是一件完全難以想象的事。
她很吃驚,是琴酒,竟然會有想和她結婚的意願, 她還以為對方是和她一樣想法的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是她不瞭解琴酒,你去問問所有認識這個男人的人,有誰敢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