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陰沉地看向她,沒人敢這麼大膽嘲諷他。這瓶氣泡酒該乾的不該乾的都幹了,簡直就是刺頭。他上次就不該心軟,就該給她一點教訓。
“下車。”
琴酒冷冷命令道。
他真的吃飽了跑到警察局來接她,想到這個琴酒就氣的肝疼。
這女人怎麼就沒被炸(彈)炸死。
“切,下車就下車。”千本夏夕不在意道,“某些人真是毫無紳士風度,說趕人下車就趕人下車。明天的任務,自己做去吧,我可不管了。”
千本夏夕說完就直接踹門下了車,自己打車回家了。
琴酒:……
別搞錯了,到底是誰氣誰,誰做錯了事被他抓到把柄,結果比他還橫。
琴酒心煩地掏出煙點燃,放進嘴裡。然後才伸手去關被某人踢開的副駕駛的門,結果發現門竟然關不上了。顯然,是被某人給踢壞了。
琴酒:……
好,很好,非常好。
……
這邊,聖誕夜,千本夏夕開啟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了。她也沒心情慶祝節日,日本這周放假過新年,大家都在家裡吃團圓飯。她也懶得開店,給自己也放個假。
當然,就是不知道明天醒來還是不是聖誕假期,說不定一轉眼就入春了。
千本夏夕洗漱完看著鏡子裡被琴酒捏紅的下巴,還是決定休息一週。
她就怕自己的時間線和別人不一樣,那她下巴上的紅印說不定得保留上一年半載的,這就太讓人奇怪了。
她來這個世界還沒受過傷,拜琴酒所賜,她決定這個星期也都不理對方了,任務也別想讓她做。
當然,她的小說連載還是得寫,只不過寫完也不準備發。
她不爽,琴酒也別想爽。
只是千本夏夕沒想到的是,不過是第二天一早,她竟然收到了那一位的郵件。
那一位可從來沒給她發過郵件,這就讓她非常驚訝了。
其實組織裡的正式成員,多少都是和boss有聯絡的,不管是任務還是什麼情況彙報,都是會直接聯絡。
就像動畫裡,柯南可以透過boss郵箱的按鍵音,到處辨別組織成員。可見像千本夏夕這樣,明明是屬於boss下派的成員,竟然從來沒和boss聯絡過,甚至不知道對方的郵箱,真是隻此一個。
千本夏夕開啟手機,又看了一眼郵件。
那一位的資訊很簡單,甚至都沒有註明,郵箱號碼也是十分陌生的,但她就是莫名確定,那是boss沒錯。
畢竟……
【是我對你太放縱了嗎?自己去琴酒那裡領罰。】
好吧,這回不是朗姆帶話了,琴酒竟然告黑狀告到boss那裡,真是很可以。
千本夏夕看著郵件陷入沉思,她其實也不是沒抱著試探的想法拒絕任務的。
她想知道自己在組織裡的真實地位和身份,又到底有多少自由度和影響力。
這對她很重要,畢竟如果哪天組織讓她做她完全不想做的事情,她到底該如何應對。
別看她平時對什麼都無所謂,她也確實無所謂,這裡又不是無限恐怖世界,不存在任何危險和生存危機,她想怎麼浪就怎麼浪。
不然她也不會選擇來這裡退休養老,但對於組織的身份,她這個身體的身份,其實系統一直沒有完完全全告訴她,顯然並不簡單。
就拿她上次不聽琴酒命令追擊赤井秀一,最後那一位和朗姆也只不過是不痛不癢地提醒她不要氣琴酒,好好聽話而已。
這樣的態度就很說明問題了,不然她也不會問朗姆是不是也姓千本,是不是她爹了。
難道她和那一位有關?那也不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