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一半,突然閉嘴了。然後就在此時,她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千本夏夕拿起一看,這個號碼,好像是朗姆的。
於是她連忙接起電話,開口問道,“朗姆,有事找我?”
“你在哪?”朗姆的聲音出現在電話那頭。
“我在診所,剛準備回去。”千本夏夕回道,然後看了眼琴酒,“不過具體是哪個診所你要問某人,我不太清楚,他帶我來的。”
“你們和好了?”朗姆有些詫異的問道。
他當然知道阿斯蒂說的那個人是誰,今天行動他可是一直在通訊頻道里。
“朗姆你也這麼八卦的嗎?”千本夏夕無奈的撇撇嘴,“那你這個還得問某人,我可說了不算。”
她說話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琴酒,然後就收到了不怎麼善意的眼神。
“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來接你。”朗姆開口道,“已經和那一位說好了。”
千本夏夕聽見對方說來接她的時候愣了一下,待聽見那一位後,才反應過來,那一位終於想起來要見她了。
“定好了嗎,行。”於是千本夏夕點頭道,“約個地點吧,我今晚可不會住在診所,家附近不方便。”
“我以為你們要住呢。”朗姆笑了一聲,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朗姆果然八卦,千本夏夕聞言直接道了句把時間地點發她郵件,然後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琴酒知道是朗姆,所以看見她直接掛電話的時候,瞬間有種幸災樂禍的愉悅感。
阿斯蒂對誰都是這樣的,氣人,所以看別人被氣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詭異的爽感。
“走吧,再磨磨蹭蹭你就自己回去吧。”琴酒看她掛完電話後,直接推開診所的門快步向外走去。
“知道了知道。”千本夏夕拖長著音跟在他的身後,時隔許久又再次坐上了某人的那輛保時捷356a。
然後,她剛坐上去系安全帶的時候,忽然就瞥見了車後座的縫隙中,有個眼熟的東西。
“咦……”千本夏夕轉身趴到後座上,伸手拿起,然後又坐回了副駕駛。只見她看著手裡的那支藥膏撇了撇嘴道,“琴酒,你不是說扔了嗎?”
“是嗎,我讓伏特加扔的。”琴酒不動聲色道,完全沒有被撞破謊言的尷尬。
千本夏夕:……
她要不是知道伏特加和她哭訴,還真信了。
“你拿回去吧。”琴酒看著她那隻受傷的耳朵嗤笑了一聲嘲諷道,“別留疤了。”
那嫌棄嘲諷的笑意,就好像是組織的人竟然怕留疤那樣可笑。
誰不是經常受傷,就連貝爾摩德這樣的大明星,也是好幾次都受了不輕的傷。被子彈射中,受傷骨折,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切,知道了。”千本夏夕瞪了琴酒一眼,然後收起了那支藥膏。她知道琴酒就算收了也絕對不會塗,於是也不勉強。這可是她花成就點數從系統那裡兌換來的,萬一被他扔了就太虧了。
不過琴酒也說對了,她確實有用,她可不想在耳朵上留下疤痕。萬一哪天被赤井秀一看見了懷疑她的身份,那可就不太美妙了。
畢竟她現在對外的幸福集團創始人的身份,如果被發現了和黑衣組織有關。要放棄的話,損失也太大了。
就像皮斯克,坐到了房地產大亨的位置,一旦暴露也是被擊殺的份。
她當然不會覺得自己會被組織擊殺,最壞的結果不外乎是同時放棄千本夏夕和阿斯蒂兩個身份,隱姓埋名重新開始。
可是,她挺滿意現在的生活,並不打算放棄這兩個已經經營了很久的身份。
所以,她是不會輕易暴露的。
……
第二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