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就是給了一筆撫養金,託付女兒還有沈夫人。”
氣氛一下變得嚴肅起來。
從沈離進來之後,陸家沒有正式去討論過關於沈離家裡的事情,其一也是因為她在,不好提及人家傷心事,如果來了這裡能好好生話下去,暫時淡忘傷痛也是好的。
“只可惜,沈夫人也跟著走了,對這孩子打擊肯定挺大的,我看她平時也不太喜歡說話的樣子。”沈離性格孤僻內向,就連見面不多的陸硯安都能感覺出來。
陸長鶴在一邊都不太能說得上話,沈離這個人確實很少講話,從小沒見過什麼人間險惡的陸長鶴沒辦法完完全全跟她感同身受,但他偶爾也會覺得她總是不太高興,興致缺缺的模樣。
最有情緒波動的時候,都獻給了一而再再而三逗弄她的陸長鶴了。
“這麼好的一個孩子,落到這個地步真是不應該。”柳雁連連搖頭嘆氣,舒展眉頭後盯住了陸長鶴,“既然我們家接納了她,以後當然也是要好好對她的,那麼乖的小姑娘,就你這小子捨得擺臉色給人家。”
“我……”陸長鶴啞口無言。
哪擺臉色了……
明明對她還挺好的,人小姑娘還疑似喜歡上他了。
不過看這情況,難不成是受了打擊,對人的一點好意就感動得要死,所以才依賴喜歡上他了?
陸長鶴覺得這麼想沒毛病,這不就更好圓了,孤僻受傷少女戀上一個有錢有愛的帥哥,再合理不過了。
所以他更不能捅破窗戶紙了,萬一讓她知道自己喜歡的大帥哥其實對她沒意思,再受一層打擊,做出點什麼事來,他不就是罪人了。
沒錯,那就且讓她繼續喜歡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陸長鶴成功捎上了一盒看上去有點糊了的小蛋糕上路。
柳雁依舊對她的廚藝非常自信,在陸硯安的誇獎裡逐漸迷失自我,打包禮盒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心虛。
看得陸長鶴心裡直嘆,沈離這丫頭有福了。
只是沒想到晟銘附中看管的嚴格程度不亞於立德,即使是在假期日門衛保安都在崗。
但今天開賽,入校的人本就魚龍混雜,按理來說混進去不難,唯一不好辦的就是參賽的觀賽的都得穿校服。
最近天氣有回暖的勢頭,出了些太陽,陸長鶴乾脆直接一身坎肩無袖背心搭黑色運動褲,提前入夏,壓著棒球帽,和人群格格不入。
於是有段時間他都站在校門口不遠處作思考,一邊還在回覆手機裡的聊天簡訊。
森:人幫你約好時間了,我這邊有事暫時過不去,你先頂著。
陸長鶴滿不在意的表情,隨手打了一句簡短的回覆:告訴他我會遲到,想玩就等著。
隨後退出去,點開了和“倒黴蛋”的聊天框,從加上那天就隨手備註了,列表找起來一點也不費勁,一眼就看見了。
不過考慮到她可能還在比賽,保險起見給她發資訊過去。
比賽出來了嗎?
出來了吱個聲。
然後他等了十幾分鍾也沒見對方吱個聲。
再三斟酌下,他決定不打算跟保安扯嘴皮子,幹起了老本行,在學習後邊摸索到一面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