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再度睡去。
醒來的時候,紅日當頭。
我不是想不起昨晚之事,而是我認為那女郎應該走了。晚上是晚上,白天是白天,除夕已過,昨天的女郎應該消失。
因此我沒有急急要起來。
我開了無線電,聽新聞報告,隔壁人家麻雀搓得震天價響。我嘆口氣,什麼都沒有變,媽的,看樣子我真能活到一千歲,變成一隻千年老烏龜。
我自床上起來,頭痛、心跳,到處找亞斯匹靈。
她果然已經走了。
什麼都沒留下來,氈子摺畫得整整齊齊的。
我失望。女神,女神,都是寂寞人,為什麼不陪我過新年?我一個人又該做什麼才好?
心情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又怕她不是個好女人,爛塌場的,高興到哪裡就睡到哪裡。
我淋浴,刮鬍子,著完報章雜誌,屋子裡靜出鳥來,今天連鐘點女工都放假不來,我能做什麼?靜得實在沒事做,只好又往床上」倒。
現在倒希望小林小王他們來鬧一鬧。
但這班死鬼現在好夢方甜吧,電話鈴響都不響。
我用只枕頭壓住面孔,「於君!子君!」我大聲呼喚!免得抑鬱至窒息。
空氣裡幾乎產生迴音。
我痛苦地大聲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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