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覺的!再說了,花錢能擺平的事兒都不是事兒!”小雨扛著自己的扁擔,一邊走,一邊解釋,走到拴著的馬前,翻身上馬,看著珞珞和安凝也翻身上馬,他戲謔的笑了笑,隨即對著珞珞問道:“珞珞,你說,是也不是?”
離珞抿然一笑,稱讚道:“厲害,厲害!不愧是小雨!”
安凝撇嘴謾罵道:“行了行了,小姐,有啥厲害的,趕緊走,咱們還得回去報信。”安凝瞧不慣自家小姐像個花痴一樣崇敬這小混賬,小姐也不傻啊,真不知道為啥偏偏就喜歡這會耍些個小聰明的小痞子。
...
三人騎馬出東城,快馬加鞭,一個時辰過去,便已經到了鼎湖山下,無極宗山界處。
一柄丈許長,兩尺多寬的石雕長劍矗立在亂石之上,上刻‘無極劍宗。’
一條寬大的石板馬道,沿著蜿蜒的山脊鋪成而上,宛如長龍盤山。
三人繼續趕路上山,在半道之上,遠見一處山道涼亭邊上,一人一馬正在亭邊休息。
走近了,原來是個接近五十年紀的老者在涼亭邊上坐著歇腳喝酒,離珞進前一看,恍然驚訝喊道:“志雲叔?你怎麼在這裡?”
三人急忙翻身下馬,前去拜見。
離志雲既是離宗守劍長老第三,也是離敗堂弟,離珞自然對他再熟悉不過,安凝也是如此,只小雨感覺有些陌生,畢竟和離志雲只有一面之緣,不曾細細相識。
其人和離敗相似的國字臉面,鼻尖一點黑痣,一襲黑衣,兩撇八字鬍鬚,頭上挽個沖天髻,長髮長鬢,青白相間。
“見過叔父。”安凝跟著離珞打招呼道。
小雨對著離志雲抱了抱拳,“見過離先生。”
離志雲擺了擺手,嘀咕道:“不必多禮。”
離珞著急道:“志雲叔,陸教的人都到興州城了,咱們快些走,回去告訴我爹爹去。”
離志雲揉了揉惺忪睡眼,緩緩起身,寬慰離珞道:“呵呵,瞧把我們小丫頭急的!”隨即薅起他身側一個木頭劍匣子,翻身上馬,對著三人說道:“走吧,上山去。”
“不要著急,昨夜你爹便讓我做好了準備,我昨晚跟了一宿了。跟蹤盜劍之人一路去了一趟那陸教落腳的客棧。這不,我已經把懷傷劍偷回來了。至於那柄紅毒劍,我也已偷偷送還回去。”離志雲騎馬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伸手拍了拍手邊掛著的一個長木劍匣子,接著又對著離珞解釋道,“如此一來,咱們便可確認紅劍就是陸教的人偷的,等他們送上門來,咱們正好討個公道,為你梅三叔報仇。”
離志雲和離珞騎馬走在前面,小雨和安凝騎馬走在後面。
小雨聞言,心裡暗道:醫聖無計道人一個錦囊,給離宗主出了好一個‘北邊,借還送’的注意,‘借’是指陸教盜劍,‘還’便是陸教將那毒劍還回來,那麼這個‘送’,便是眼下離志雲將劍送回去,等陸教的人鬧上鼎湖山,最後發現,紅毒劍還在自己手裡,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施其身!著實厲害,只是這‘安內’兩個字,不知道離宗主又將如何打算?......
離珞聽了,愁眉漸舒,瞅著天上日頭,估摸著已經是午時末了,上山宴客會大抵已經結束。他們這一路趕上去,正好能趕上清明劍會‘會武’,自己也好為宗門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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