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贏棋不醫,你有什麼本事,竟然數落起老夫來了!”
衛長吟也道:“小友不得無禮,技不如人,便是技不如人,理虧在我們。”
小雨拿著手裡那枝梅花,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回道:“什麼理虧在我們,老先生此言差矣,醫者仁心,見死不救者算什麼醫者,來來來,孔老先生是吧,我和你下過,要是你輸了,還請改改你那破規矩!!”
孔閣聞言,越覺得這小子無禮,便沉聲道:“呵呵,毛頭小子,行,要是我輸了,便改了我的規矩,要是你輸了,你說,又該如何?”
小雨適才已經看了孔閣和衛長吟下棋,心中自有定數,知道孔閣的對弈本事不過是比墨韻山凌老伯厲害幾分,可是對上自己,只怕他還差很多,更別說對上師父封弈了,於是笑呵呵道:“我若是輸了,便從這裡跪著出去,一輩子不上貴島,老先生,你看如何?”
孔閣聞言,呵呵笑道:“你算什麼東西?跪著出去,和我有什麼關係?”
小雨聞言,也不惱怒,嘀咕道:“家師棋狂封弈,我若是輸了,便是輸了棋狂的名頭,你看如何?”
“什麼?你是棋狂的弟子?”衛長吟驚訝道。
“什麼?你是他的徒弟?”孔閣亦然。
小雨攤開手,一臉無可奈何道:“晚生封弈二弟子小雨,見過兩位。”
衛長吟聞言,心下默然,或許這小子真有本事和孔閣對弈,便不再多言,且看他二人如何。
孔閣和封弈一個德行,素喜弈道,幾年了,只是沒能再遇上封弈和他一戰,如今見了小雨,心道這小子雖然無禮,既然是棋狂的弟子,倒有那臭傢伙的幾分脾氣,於是笑道:
“既然你是那老傢伙的弟子,我便應你一戰,與你半個時辰觀棋,這九局珍瓏,只要你能贏我五局,便為你改了這治病先下棋的規矩,也無不可!!請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