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是離珞透露給劉伯的訊息。
而離珞知道他們的人在華壇寺埋伏一事,離珞事先並不知情。
離坤當著眾人的面叫來離珞和安凝,便是要追問離珞原因。
離珞站在門口,一五一十的說了她是如何聽得離坤和藏經閣空明老僧談論一事,離坤訓斥了離珞一頓。
再要加罰時候,華壇寺裡眾掌門求情,說離珞好在沒有什麼大的過錯,想幫忙抓季如歌也在情理之中。
再者,若不是離珞告訴劉伯真相,只怕今日他們都要敗在延空手下,算是因錯得福,要求離坤不要責罰離珞。
離坤錶面對自己妹妹嚴加責罵,心裡也是不想責罰自己妹妹,他假意說要責罰離珞也只是為了等眾人為妹妹說情,既然眾人給了臺階,他便就著臺階下了,不再追究妹妹的責任,只說以後有什麼事情要先告訴他知道,才能行動。
離珞點頭答應下來,躬身帶著安凝退了出去。
陰差陽錯之下,離珞告訴劉伯事實真相,倒是助了他們一臂之力,事情算是就此揭過。
至於後面如何對付季如歌,還待商議。
空性住持皺眉道:“眼看四月將近,這魔頭已經在江南犯案兩次,我們還一點頭緒都沒有,本以為江湖名頭響亮的百曉生阮輕愁能帶大家捉得季如歌,最後卻鬧的不歡而散,這阮先生也不見了蹤跡,大家都說說接下來如何是好?”
劉伯心裡知道季如歌的目標定然有葛明在內,礙於七層樓的規矩,他卻不能告訴他們,也不能和他們說及此事,只坐在一側,不多言語,心裡抱定要守著葛明這個人便是,至於他們怎們商議對付季如歌,他都不在意。
許丁山等人聽了空性住持的話,都搖頭不言,不知道如何面對。
只葛明在一側道:“距離上次這魔頭出手已經過了好些天了,以我之見,我們不如就在華壇寺多呆些日子,那魔頭便不敢來犯,等消磨了他的耐性,我們再散去不遲。”
許丁山皺眉道:“我們一群人待在寺裡,只怕吃穿用度的開銷也不少,這樣僵持下來,只怕大家囊中銀錢維持不了多久。”
落月宗呂韋聽了,道:“今日我們鬥過了陸教,正好贏了五千兩黃金,他們不日便會送來,依我看,可以以此維繫。”
許丁山聞言,皺眉道:“可這五千兩黃金,是這位老先生贏下的,我們......”
眾人看向劉伯,劉伯聽了並不在意,回道:“你們安排便是,黃白之物對於我這糟老頭子而言,拿了也沒多大用處,我取幾十兩作為盤纏便是。”
葛明、呂韋等掌門聞言,都抱拳對著劉伯道:“老先生大義,我們在此謝過老先生。”
天下人論及錢財多是嘴臉昭然,兩眼放光,劉伯見得多了,不予理會,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虛禮,回道:“我不住寺裡,我還是釣我的魚去,寺裡若有異動,還請諸位立時知會老夫一聲便可。”
眾人答應下來,又與劉伯千恩萬謝,不在話下。
議事罷,眾人散去。
劉伯扛著魚竿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打擾自己在華壇寺後山水棧釣魚,他釣魚的位置也就固定在了後山水棧。
他要蹲守季如歌。
......
樓臺客棧那間客房裡。
除了半掩著的窗戶,作為‘季如歌’的小雨早已不見了蹤影。
老馬橋畔的老馬茶坊裡,自然是又多了個免費聽書的小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