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只剩下冷,渾身都冷。
那是陸鹿第一次清晰地認識到男女之間的力氣差異有多大,當她的手被扣住,膝蓋也被有備而來的少年牢牢的頂住,她居然絲毫都沒辦法反抗。
他在等她成年?
這句問話背後的含義蹦上腦海,陸鹿遍體生涼。
趁著鄭囂的腿放鬆的一剎那,女孩兒立刻狠狠的一抬膝蓋‐‐然後在他的痛呼聲中跑掉了。
自那以後,陸鹿總是習慣性的在書包裡放一把摺疊的瑞士刀子,學校不讓帶刀具,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藏著。
正因為男女的力量差異很大,逼不得已的時候,她不介意用見血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那段時間是陸鹿最瘦的時候,本來吃的就少,一連串的事情更讓體重斷崖式下滑,細瘦伶仃的看著都可憐。
她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一想到第二天還要上學還要面對鄭囂就想吐,那個時候十七八歲的少女也遠沒有後來這麼理智堅強,熬不住了的時候,時常躲在家裡偷偷哭。
陸鹿和潘梅香說過幾次轉學的事情,但後者連理都沒理過她一下,全然沒放在心裡,到最後被她鬧的煩了,索性皺著眉罵:&ldo;市裡的重點高中你鬧什麼轉學?神經病啊!要是不想上學就別上了!&rdo;
她不耐煩的狀態昭然若揭,陸鹿也就不敢提&l;轉學&r;這件事了。
潘梅香這樣的態度,在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女孩兒當然不敢跟她說,偷偷哭也不敢被她看見。
痛苦的幾乎要爆炸的時候,只有陸灼是關心她的。
但陸灼比她小了七歲,終究只是個十歲的孩子,還是小學生,除了幫她擦眼淚以外也什麼都幹不了。
高二那半年加上高三,一年半的時間,陸鹿一直都是這麼如履薄冰的度過的。
可她的父母,本該是她最親近的人,卻自始至終什麼都沒發現,任由她在惡劣的環境裡麻木的沉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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