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概就差不多了吧?”
敞開了吃肯定是不行的,長安多少人?誰都來吃,想吃多少吃多少,別說一個齊王一個河間郡王,就算是把國庫放在這裡,用不了多久也給你吃光了……
現在超市可是有著他的份子,賺錢了他要分紅,可若是繼續賠錢,他也得往裡頭搭錢。
堂堂河間郡王,這輩子還從未做過賠錢買賣……
李佑尚未考慮過這個問題,剛剛只是覺得大不了就是先賠點錢,等著以後再賺回來,此刻聽了李孝恭的話語,頓時也反應過來,臉都白了,急忙道:“五天不行,三天,最多三天!”
這房二太壞了,給自己出得主意倒是不錯,卻偏偏還得挖個坑,若非是有李孝恭在,自己非得掉進去不可!
只要想想自己的家產被長安城的百姓“咔咔咔”的啃光了,李佑就一陣毛骨悚然……
房俊聳聳肩:“辦法已經想了,具體怎麼做,您二位隨意,在下衙門裡還有事,先行一步。”
言罷,也不理會二人的挽留,徑自下樓走了。
茶樓裡,李佑唉聲嘆息:“這人還真是棒槌呀,這就生氣了?不至於吧!”
李孝恭則兩眼放光,往李佑跟前湊了湊,笑眯眯問道:“那個……殿下剛剛提及長樂公主,卻是不知長樂公主與房二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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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這人是個大嘴巴,自認為知道了房俊與長樂公主之間的私情,若是別人他或許還能矜持一番,但是面對李孝恭,一則心中對其甚為忌憚,壓力甚大,若是有什麼小秘密分享一下,可以緩和氣氛,再則李孝恭到底亦是皇族中人,即便是說了也沒什麼打緊。
便挑了挑眉毛,一副“我知道的秘密你卻不知道”的得意模樣,擠眉弄眼道:“還能是怎麼回事?男男女女,還不就是那點事兒……哈哈,您知道啦,就是那樣……”
男人們湊在一起談論起女人,無形之中便會讓彼此的距離拉近,因為“猥瑣”這個詞彙可沒有什麼高低之分。
李孝恭一臉不可思議,讚歎道:“嘿,這小子能耐啊!長樂那丫頭老臣也算是親眼瞅著長大的,知書達理溫婉賢淑就不說了,那心氣兒可是高的很,居然被房二這個棒槌……那啥了?哎呀呀,可惜呀,可惜!”
也不知他是說可惜了長樂公主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還是說一個高貴典雅的貴女這般淪陷了,著實可惜……
不過想到長樂公主可是他的族侄女,只得及時收住話頭,一臉意猶未盡之色。
叔侄兩人猥瑣的談笑一番,李佑問道:“這試吃的法子,到底管不管用?”
李孝恭道:“管用肯定是管用的,房二這小子臭毛病一籮筐,但是對於貨殖之道,普天之下莫出其右。只是必須要限時限量,否則若是依著房二說的敞開了吃,咱們爺兒倆這點家當,怕是堅持不了幾天。”
李佑依舊心裡沒底:“限時限量是一定要的,但是如此一來,效果會否打了折扣?”
吝嗇之人,總是希翼於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成就,簡而言之,就是還想馬兒跑,還想馬兒少吃草,最好不吃草……
李孝恭亦是性情粗獷之人,並不因李佑既是他的族侄又是皇子而有所忌憚,大咧咧的翻個白眼道:“殿下是不是糊塗了?房二明顯就是報復你用長樂要挾於他,這才故意說什麼敞開了吃!試吃的目的是讓百姓都品嚐到各地特產的美味,又不是讓百姓都吃飽,限不限時限量有什麼關係?”
被教訓了一通,李佑倒也不惱,笑道:“幸虧有王叔在此坐鎮,否則小侄還不得被房二給坑死?”
李孝恭呵呵一笑,尚未說話,便聽到窗外樓下一陣喧譁。
兩人探頭去看,卻見到幾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