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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希正在熟睡中,卻被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給驚醒,他以為是安墨雪那小丫頭找來了,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換個房間睡覺還是被她追來了。
憑著他對安墨雪的瞭解,這樣沒禮貌的敲門聲跟她的性格真的很像,估計是來找自已算賬來了。
昨天晚上,在黑暗中,他可是把她當成白琉璃給啃了一通好的,脖子上和嘴唇上都留下了罪證。
拉開門的瞬間,看到的人卻是月澤楓,而不是安墨雪那小丫頭,在月澤楓的身後,還跟著曼迪,立即不悅地對她說。“曼迪,你做事越沒規矩了,誰讓你帶月少來打擾我睡覺?”
“我”曼迪一副做錯事的模樣,低垂著腦袋,甚至連抬頭看老闆的勇氣都沒有。
如果不是澤楓說事情緊急,她也不敢自作主張,明知道要捱罵,卻還是帶著澤楓找來了。
“你別說她,是我逼她帶我來的。”月澤楓急切拉著他。“走,我們上你的總統套房說話去,這裡說話不安全,怕隔牆有耳。”
其實,這裡說話也方便,這一層的幾十間房都讓他的手下佔了,哪裡還會隔牆有耳?
江辰希盯著月澤楓帥氣的臉看了一會,心說,長得還沒我an,那丫頭為什麼會迷戀他,而那麼討厭我?
剛這樣一想,他立即搖頭,暗罵自已,發什麼神經,居然把自已同這個小白臉相比,難道還希望那丫頭放棄小白臉而喜歡上自已這個比較an的男人?
他搖頭否定,然後邁著大步走了出去,心說,一會,有她的澤楓哥哥在場,她肯定不敢在自已面前發瘋,諒她也不敢在自已喜歡的男人面前揭發他奪了她的初吻和昨晚的罪行。
回到他的總統套房坐進寬大的歐式沙發裡,發懶地伸展著四肢,好像沒有睡醒一樣微眯著眼睛,對坐在對面沙發裡的月澤楓視而不見,他在睜眼的時候,眼角餘光一直掃向那間大臥室。
他是在想,這丫頭真能睡,他們進來發出這麼大動靜也沒吵醒,這點,和白琉璃還真有些像,小白跟他講過,自已媽咪睡覺睡著了,被人抱走都沒不會醒。
安墨雪這丫頭和白琉璃有得一拼,昨晚在她身上一陣亂摸亂啃都沒有醒來,他還真以為對方就是琉璃,加上他們家的琉璃佩飾在她脖子上,他全情投入,完全把她當成白琉璃。
當他忘情地咬破她嘴唇的時候,她才醒過來,發現自已又搞錯物件時,江辰希也十分難為情,所以才會跑到別處去睡覺。
曼迪給他倆一人泡一杯咖啡,這大清早的,看著澤楓和老闆都精神不振的樣子,泡杯咖啡讓他們提提神。
江辰希彎腰,拿起勺子在杯子裡慢慢地攪著,看著欲言又止的月澤楓道。“怎麼?你爸又出事了?”
“確實是出事了,但不是我們家。”月澤楓聳了一下肩。
“這次是誰?”江辰希漫不經心地端起咖啡小口地品著。“不會又是江雨柔手下乾的吧?”
“不是江雨柔的手下,是江雨柔親自出馬,他把雪兒給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