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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逆伸手勾著茶几底下的晚報,頭版頭條刊登著他的漫漫情路,一目十行地看了看,心說,這代筆的人很有才華,看完後居然有種淚奔的感覺。
悄悄瞄了一眼正在看報紙的男人,她發現他一本正經的模樣還像那麼回事。
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不過,他為什麼眼裡有溼潤在起來?
下意識地把腦袋往他懷裡鑽。“你在看什麼這樣專注?”
一排粗黑的大字出現在眼前:文少六年漫漫追妻路,流蓮花叢,只為尋到夢中女孩。
哇,原來這就是他對自已的一個交待啊?
不再打擾他,如小貓般躲在他懷中細細地讀這個讓人感動的愛情故事。
雖然不是驚天地、泣鬼神的轟轟烈烈愛戀,細水長流中,把他與每個錯認回來的女人都描寫得十分細緻,到最後,他不僅憑著當年的那種感覺否認了那些女人,還將她們趕出了琉璃居。
當然,那些女人沒有點名道姓,用的都是字母作為程式碼。
看似花心的文少,原來是那麼的痴情,他不僅沒有被那些一個又一個的美女給蠱惑,反而能在最緊要關頭剎住車,最後將那些極盡魅惑的女人給趕走
“呃,我說你寫那麼詳細幹什麼?”她吃味地說。“與那麼多女人接過吻,你好惡心呀!”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和她們接吻?”他指著報紙上的字說。“明明是跟唇靠近的瞬間好不好?沒有熟悉的味道時,我就迅速撤離了好不好?你可不要冤枉我?”
“你是狗嗎?”她不解地吼起來。“親了就是親了,什麼聞到味道不對就撤退,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要不是親了、睡了她們,你為什麼要給她們那麼多賠償費啊?”
“你這女人,怎麼和你說不清楚啊?”他有些抓狂。
遇上她的胡攪蠻纏還真是沒招,現在她又有身孕,又不敢狠狠地收拾,氣得文斯逆乾瞪眼。
她知道他和那些女人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也相信報紙上寫的事實,可就是想要逗逗他。
看著他抓狂的表情,她下意識地朝他吐舌頭扮鬼臉。
“你如果是清白的,有什麼好生氣的?”
他被她自然而又可愛的小動作給迷住了,定定地看著她。
“如果我不清白,這樣明目張膽地寫出來,那她們不打上門來找我麻煩就怪事了。”
“因為你長得帥唄,她們捨不得打上門來興師問罪,再說,你睡了她們,她們也不會覺得自已吃虧,你說是不是?”她笑靨如花地揪了他臉一下。
他的眼眸倏地微眯起來,溢位一抹令人難懂的暗色。
“那我長得這麼帥,你嫁給我,是不是覺得自已也賺到了?”
“賺到什麼?”她哭笑不得地說。“兩粒種子嗎?”
“不喜歡嗎?”他挑眉。“兩粒高基因的種子可是無價之寶,難道不是這樣嗎?”
“你以為是舍粒子啊?”她輕笑。“這種子還得細澆灌才能茁壯成長,你這太不夠意思了,營養費和看管費你都沒付過,不但要吃住在我的地盤,還要讓我受罪,我虧大發了。”
“給,有這個就不虧了。”他從錢包裡取出一張無限額的卡給她。“以後,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這卡任你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