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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美惠跟戲精一樣,雙腳直跳,十分委屈地說。“我一上來就倒在床上睡著了,外面發生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張媽給我送書包的事。”
“真的不知道?”文慶卓威嚴而又質疑的聲音響起來。
“爺爺,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張媽啊?”她十分淡定地掃視了所有人一眼,心說,那老不死的肯定不能開口說話,要是能的話,你們也不會來逼問我。
打死也不會承認這件事,別說是不能對質,就是能對質,她也會一口咬定沒這回事。
最多說成是張媽為了報復而故意陷害她完事,再說,那麼高摔下去,那老不死的還不一定能活下來。
“張媽就是給你送了書包之後就出事了,你說不是你做的,誰會相信?”梁麗華將她的書包狠狠地塞進她懷裡。“就算不是你做的,可這事也跟你脫不了關係,要是張媽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個害人精。
又不是週末,你沒事跑回來做什麼?你看看,因為你回來,把這個家鬧得雞犬不寧,先是把我們文軒摔傷,現在又是張媽出事,而且還是給你送書包之後出的事。”
“媽媽,我說我是因為看了哥登在報紙上的事回來的,你相信嗎?”美惠是從卓宛那裡聽說了這事,她根本沒看過什麼報紙,只是在為自已找藉口而已。
梁麗華怔了怔,心說,原來她真是為了斯逆回來的,心裡一定還沒有放棄斯逆。
“你看了什麼報紙?”文慶卓厲聲道。
“昨天的晚報啊?”她一副委屈的模樣。“爺爺,有什麼不對嗎?我只是覺得家裡有事都不告訴我,什麼都瞞著我,好歹我也是這個家裡的一份子。”
“你在撒謊!”小白指著美惠。“你根本就沒有看過晚報,如果你看過,怎麼會一直叫我野孩子?你要是看過,一定知道故事的內容,也一定會知道我的來處,絕對不會一直罵我是野孩子。”
美惠眼皮半眯,迅速斂去眼底那抹驚謊,嘲諷地說。“我說我不願意承認你行不?因為我一直暗戀著你爹地,這下你總該知道我為什麼會恨你了吧?”
美惠本來就沒有看過晚報,只是卓宛提醒她看看昨天的晚報,可她還沒來得及去看就回來了。
但卓宛說過,哥向全深城人講出自已六年漫漫情路,卓宛也質疑這個孩子不是她哥親生的。
米管家的手機響起來,是文斯逆打來的,他接完電話之後告訴大家。“張媽現在脫離危險了,人是救活過來,但中風了,有可能以後都不能說話跟走路。”
聽完米管家的話,美惠心裡狂笑不已,連老天都在幫她,那老不死的不能說話正好。
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時,美惠假裝嚎啕大哭起來。“張媽,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啊?我可還等著你給我證明清白呢?你要是不能開口說話,那我怎麼辦啊?
他們都不相信我,我文美惠是對你有意見,因為你太偏心白琉璃,可我也是個敞亮人,有什麼都會表現在臉上,從來不在背後捅人刀子,你可一定要好起來,不然,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