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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他只是失血過多,幸好送得極時,要是再晚到,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雖然傷不致命,血流多了也會要人性命。”醫生安慰她。“現在沒事了。”
聽醫生這麼說,琉璃將手中的名片放好,等斯逆傷好後,再去登門拜謝江辰希。
斯逆的肩膀射進了兩顆子彈,當時就跟兩股血泉一樣湧出來,按都按不住,要不是江先生讓司機一路闖紅燈,恐怕現在真的是凶多吉少,想起來就好可怕。
這兩槍本來是要她白琉璃的命,斯逆為了救她才會受傷,是她連累了斯逆。
文斯逆被安置到病房後,大家都不願離去,都要留在這裡等著他醒來才放心。
“槍擊斯逆的兇手抓到了嗎?”琉璃終於安靜地坐了下來,現在,她全身上下,什麼地方都疼得要命,先前斯逆為了救她,將她狠狠地推倒在地上,那一跤摔得不輕。
“必須抓到!”安墨染起身表演道。“開這麼多年的跑車,就今天最帥、最酷,也最能體現跑車的優越性,我和澤楓一前一後夾睹住麵包車,真是帶勁!”
“他們那麼容易就束手就擒?”琉璃不相信地問。
“當然不會。”安墨染繼續比劃著。“他們見跑不掉了,想要以多勝少突圍出去,先是一起撲向澤楓那邊,聽到警車的鳴叫聲在澤楓那頭響起,又轉頭向我這邊撲來。”
琉璃盯著他,眼裡一直是淡淡的笑意,她是覺得安少的動作很好笑。
“你怎麼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安墨染停了下來,洩氣地說。“真是沒勁!在這麼危急的時刻,你不是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而是面帶微笑地望著我?”
琉璃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安墨染,將他上下打量著,好像在說,我明明知道你平安無事,早已知道的結局,我為什麼還要露出驚恐的表情?
“你不相信我啊?”他見她這樣打量自已,更是不爽。
“我當然相信!”琉璃輕笑。“要是不相信你的本事,我會這麼平靜地看著你比手畫腳?明明知道你打敗了他們,我為什麼還要假裝一副驚恐的表情?”
月澤楓風度悠然地躺在沙發裡,淡淡的笑著。“嫂子,你別理他,他呀,在危急時刻還要繼續裝,就我們兩個人,他還搬出孫子兵法來,一直對我調兵遣將。
你沒看到他那得意的威風勁,見我聽從他的指揮,他可是美美地過了一把官癮,面對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歹徒,手裡都舉著明晃晃的匕首,讓我不得不無條件地服從他的命令。”
“原來是這樣啊?”琉璃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再次將安墨染從頭看到腳,半帶懷疑地說。“你沒受傷,我還真是有點佩服你!雖然官癮有點大,看來還算是指揮有方。”
“那當然。”安墨染臉上全是得意之色。“在我英明神武的指揮下,我們倆與幾個歹徒周旋了幾個圈,瞅準機會,衝最弱的對方出手,赤手空拳奪下兩個歹徒手中的匕首。
我們小刀子下手快,收得也利落,誰要是想逃跑,我們就會不客氣地扎他一刀,警車的聲音越響,他們越是不敢戀戰,結果,全讓我們給扎傷了腿,一個也沒跑掉,全抓了!”